第21章 稀奇的經驗(4)[第2頁/共3頁]

“到一六六號去的口令是甚麼？”

他果斷地答覆，聲音毫不發顫：

“現在誰給劃根洋火吧！”我說，“我把他抓牢了。”

冇有答覆。

“冇有，除了你抓到的以外，另有要到一六六號去開會的人。”

但是他下了決計以這裡為邊界，不管說好話哄他或是說硬話恐嚇他，都不起感化。時候過得緩慢——非采納峻厲手腕不成了。以是我就拴住他的大拇指，把他踮起腳尖吊起來。他越來越痛，就尖聲慘叫，那聲音的確叫我有些受不了。但是我對峙不放鬆，過了一會兒他就喊叫起來：

然後我們忙了幾個鐘頭，給軍政部打電報，一方麵籌辦突擊一六六號。

“啊，是呀，她是我的女兒。她今早晨才從辛辛那提回家來的，有點兒小病。”

“啊，放我下來吧，我說！”

唉，我們隻好就那麼算了。我們信賴他必然是寧肯死也不會招認。以是我們就把他放下來，再把他關起，嚴加把守。

“我是不是把此次詭計的頭兒們都抓著了？”

我決定及時趕到一六六號去，抓住“乙乙”，把他的嘴堵上，等著其他的人來到，好拘繫他們。約莫在早上一點一刻，我就悄悄分開要塞，前麵還帶著六個精乾的正規兵，還把威克魯那孩子反綁起來，叫他也跟著去了。我奉告他說，我們要到一六六號去，如果發明他此次又說了大話，叫我們被騙，那他就非領我們到精確的處所去不成，不然就要叫他刻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