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你下流[第3頁/共4頁]

第一次見到衛玠吃癟的江統也奇道：“此人是誰？如此傲慢？”

這一出變故皆出乎世人料想。山陰率先回過神來，她看著小舟遠去的方向，不由道：“這白叟穿戴打扮渾不似塵凡中人。恰好性子如何如小兒般混鬨？”

“不過。”他一雙手在她腰間緊了緊，“不管如何安排，必須帶足暗衛。”

拐過幾道河彎以後。河水較著變急，遊船駛入洛河了。

看她雙眸發亮盼著他必定的神情，衛玠麵色一苦，不知如何作答。潛認識裡，他極不肯山陰搭上此人，孫秀雖可操縱，然戾氣實足，心機滑頭，一個不當極易被看破。但正因如此，他是趙王身邊最能說得上話的人，也最有能夠影響事情的成敗。

本來為了這個。

傳聞中如此短長的人物竟是方纔小兒氣實足之人？

“哼！你另有臉問。”季老氣呼呼道，“若不是你，他又怎會受罰，不得出門半步。”說到此，他似是不解氣，哈腰掬起一把水直向衛玠劈麵而來。

感遭到他的大手精確無誤地探入她的裳服，摸索著撫上胸前，她氣味一急，臉紅耳熱地控告道：“你下賤。”

她話音剛落，房門外似是真的傳來一聲動靜。驚得她一推衛玠，小聲道：“真的被我烏鴉嘴說中了？”

他眉峰輕蹙，似是深思，又似是躊躇。山陰等了半天不見他回話，不由催道：“怎地不說話？”

“季老談笑，衛玠以嘯音相和，實是情不自禁。何來相誘之說？”金光下，衛玠一雙似水眼眸往小舟裡一掃，“怎地不見季老隨身相帶的孺子？”

“非也。”衛玠回道，“季老的學問，衛玠領教過。確非常人所及。長年隱居，不與世人打仗，方有這放蕩無羈的性子。”

他說得倒是。山陰經他一弄，也不打盹了，深思到方纔心中思慮的題目，她決定聽聽他的定見。

下賤？衛玠一怔，不過很快，他的重視力被她又羞又惱，滿臉酡紅的模樣給吸引住了。他癡癡地看著她，想著見到她這副模樣的人間男人，有幾個能經受得住引誘？

卻見衛玠雙臂一伸，將她全部身子往懷中一帶，帶點負氣道：“不想你與那人靠近。不如等我將手中事件措置完，我來安排此事。”

正值午後，洛河之水一起奔騰向前跑去。與流霞河的溫文爾雅比擬，它氣勢澎湃，浩大雄渾，一眼望不到邊沿。洛河兩岸，是高高的山嶽與峽穀，危峰直立，河水湍急，直有一股龐大的壓迫感劈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