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下屬一聽,忙問:“那你說了嗎?”
我一聽,胡塗了。
過了很久,悄悄說道:“在泊車場我也遇見他了,我說早晨同你一起去用飯,想叫他一起去,他說早晨另有事情,不可。”
我說,婚姻應當是愛情的一個階段,一個初級階段吧。不過,我苦笑一聲,愛情又是甚麼,我倒是越活越胡塗了。
我漸漸品著湯,內心在想如何吃回這兩千來。
愛情啊,我現在覺得它就是苯多巴胺分泌多餘,是兩性心機需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