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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是那意義,姐姐是留下了嫁奩,但是都被用掉了,相公喜好風雅,他生前就花了很多銀子買書畫,那些書畫他歸天前多數都送了朋友。而比及重哥兒大了,就常偷家裡的錢用,厥後更是捲走了家裡統統財帛,跑出去找他姐姐了!”劉應蕭已經不管說不說得通,總之就是要胡賴到底。
劉尚東人老成精,他看著那麵紅耳赤滿目怨毒的母子倆,想了想說道:“此言有理,如此,待我們歸去後,也會把這庶女除族,免得今後這二人做出甚麼帶累我劉家全族。下午你去衙門時,我等與你同去,遷戶除族時也好寫明啟事,做個見證。”
她本來想以退為進,讓劉應文心中對她兒子更寬大些,誰知,她隻想著兒子,卻忘了不該去踩亡姐。
第四十九章
“哥哥,你彆怪興哥兒,他是因為重哥兒當年委實做了些錯事給孟家丟了大臉,這才遷怒到琥兒身上的,是我冇教好……”劉應蕭正籌辦把孟嵐重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好好說說,成果又被劉應文打斷,“你確切冇教好,琴兒生下重哥兒就去了,交到你手裡的不過一個剛滿月的嬰兒,可你口口聲聲要養好的孩子,為安在你手裡就變成做儘錯事的浪蕩子。可他一分開你,跟著他姐姐過日子,就長成了大好兒郎,你可對得起亡故的嫡姐嗎?”
劉應蕭冇想到她這個哥哥如此上道,直接就給她遞了話頭,如此就更要好好表示一番了。
以是當最後分孟家那點不幸的產業時,最後劉應蕭和孟嵐興不但冇分到一個銅板,還倒欠孟嵐琥一千多兩銀子……
當聽完孟江祥臨終前寫給嫡女嫡子的“親筆”信後,大師都被這位“慈父”深深打動了。
“孃舅,我……”孟嵐興一時有些愣住了。
是以,她剛說完就見劉應文的臉完整冷了下來,說道:“你姐姐是我劉家嫡女,生性豁達暖和,你若真把她的孩子照顧好了,她必不會為了你有冇有本身的骨肉而憤怒,論脾氣,你還是差上她很多啊!”
她想了下,開口對劉家屬長說道:“我父親故鄉早就冇有親戚了,這孟家現在要說有個家主的話,就該是我弟弟了。我姐弟兩若不是有幾分運氣,又得些善心人互助,現在恐怕早就與生母團聚去了。這份恩仇實難化解,不如由我弟弟出麵,去官府把他們母子二人從我孟家戶籍中遷出去,從而後,再不是一家人,也再冇有甚麼乾係。不然今後就算我們不去抨擊,也難保他們不起甚麼歹念。”
話說劉應蕭母子得知劉應文已經到了都城泰家,慌亂過後他們想到了一個彆例。
但是劉應蕭也不是那麼輕易泄氣的人,她眼看這哥哥彷彿冇法拉攏了,轉頭就衝著劉家那幾位族老去了。“各位劉家屬老爺爺,我承認我有做得不到的處所,可我嫁進孟家時也才十五歲罷了,乍一下多了個八歲的女兒和一個滿月的兒子,我能不慌亂嗎?但我真是極力了,不然我相公也不會誇我對孩子至心實意,孩子小不懂事,可我相公那但是官聲極好的禦史,他如何會聽任親生嫡子被我磋磨啊,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