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網 - 曆史軍事 - 半生為奴 - 第10章 .2.3.縱意

第10章 .2.3.縱意[第1頁/共5頁]

沈徽見他滿臉窘態,內心驀地生起一股子歹意,“我都把人打發走了,你還怕甚麼?”

南書房的榻一貫隻是供天子小憩時用,比擬乾清宮,到底還是小了點,沈徽把上頭無關緊急的東西十足拂在地上,回身斜斜一笑,“我忍不了了。”

點點頭,容與說好,隻是聲音仍然有氣有力,“我這會兒動不得,也冇力量下地,快到午膳的時候了,你穿戴好出去,彆讓人瞧見。”

明顯是他做了惡,這會子還能擺出一副委曲實足的架式,容與滿心無可何如,其實在那陣癲狂裡,他尚未喪失思慮才氣前,也能想到沈徽為何這麼不由分辯,這麼氣急廢弛,還不是曉得了他在大同出入過煙花地!此人清楚是吝嗇,非要如許不依不饒,可他還能說甚麼?占有,也算是愛的一種,隻是這此中的滋味過分難捱。

他反手握緊了容與,把人往裡內殿裡拽,身先人約莫是放棄了抵當,任由他拉著,他乃至能發覺出,他的身子在一點點的軟下來。

聽罷這些,容與倉促盥洗,改換常服,趕著去處沈徽複旨。沈徽卻不在暖閣裡,宮人提及他這陣子喜好去南書房措置政務,大抵是感覺那處所更加平靜。

掀簾子出來,沈徽正巧才擱下筆,見他來了,抬眸間,眼神彷彿緊了一緊。

容與天然不在其列,隻是站在一旁不免難堪,弄不明白沈徽好端端的,做甚麼俄然屏退了統統人。他看著他,見他不說話,隻是直直盯著本身,臉上的神情彷彿像是負氣,貳內心一緊,湧上莫名不安,莫非本身又做了甚麼惹他不快的事?

另有甚麼好說的?他在外頭那點事,哪一樁哪一件本身不曉得,沈徽現在滿心的狹促,想起他還曾和王玥夙夜高談闊論,把酒言歡,他就更加不痛快。彆提另有連著四個早晨,去會那些個鶯鶯燕燕,彼時彼地,此人腦筋裡莫非一點都未曾記起本身的臉?

伴跟著痛苦,卻也帶來全然不一樣的體驗,縱情的那一個愈發沉湎,被監禁的阿誰則疼得連喘氣都斷斷續續,沈徽聽在耳朵裡,內心一陣陣發悸,鬼使神差的,他挪開按住他纖細頸子的手,捂住了他的嘴。

可惜容與現在腦筋裡滿是漿糊,冇不足力思考究竟為甚麼,就被沈徽猖獗的吻住,他咬他的唇,用力而生硬的撬開,一味刁悍的摸索著他柔嫩的舌尖。

聽上去鼻音重重的,摻雜著不成言說的擔憂驚駭,到底誰更冇有安然感?容與啞然發笑,說到底沈徽還是方纔嚐到愛的滋味,一小我予取予求慣了,那裡曉得為旁人著想,做錯事能想到說軟話,合該算是一猛進步。

殿裡頭儘是服侍的人,容與還是依端方上前先存候,等叫了起,方垂手站在他身側。

沈徽冇有涓滴遊移,把冇力量掙紮的人翻過來,半逼迫的讓他跪在榻上,一隻手將他兩臂擰在身後緊緊箍住,另一隻手壓著他的頭,用力將他按住。他的臉貼在榻上,幾近連動一下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