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題跋[第4頁/共4頁]
或許因為心浮氣躁,沈徽顯得表情鬱鬱,容與明白那關鍵實在來自於吳王離京。沈徽彷彿俄然間發覺了吳王諸多好處,時不常會記念,偶然候閒下來,還會一幕一幕回想吳王小時候的趣事,過後又感慨,所幸賜賚吳王的封地還算令他對勁。
月餘疇昔,一本帝鑒圖冊便完整呈至禦前,沈徽閱過冇提甚麼貳言,隨即命東宮侍讀為太子一一細講。當然對外隻說這是翰林院編修們特地為太子所撰,至於真正編輯者容與則隻字未提。
這年才過蒲月,京裡已格外悶熱潮濕,變態似黃梅天。前朝內廷都換了輕羅紗衣,還是略微動動就能生出一層汗來。沈徽畏熱不畏寒,更覺沉悶,是以六月初就搬至西苑承明殿,為講學便利仍命太子留在報本宮裡。
容與笑笑,冇接這話,私底下到底有些上心,過些日子再想起來,便叮嚀親信去探聽了那盧姓販子居處。
那日正在安陽侯府上賀侯爺壽宴,和世人閒談談天入耳見了樁趣事。
容與挑了挑眉,林升見狀笑著探聽,“大人如何籌算?實在我瞧著那東村先生的畫委實不錯,畫的也是江南風景,按這等筆力放在武英殿也不為過。要不,您跟萬歲爺請旨,換了他的畫返來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