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逼問[第2頁/共5頁]
一個吻一句話,像撲滅了火撚子似的。沈徽猛地握住他纖細的腰,將彆人全部扳過來,藉著水勢按倒在池邊。
在宦海裡打滾沉浮,個個都是奪目人,天子的苦衷明眼人看得清楚,可總有自誇忠義之士勇於應戰權威,禦史台以提督寺人放肆朝堂,鄙視宮規等罪名上奏,跟著京師謊言四起,連古早的傳聞也被翻將出來,不過乎禁中有兩位天子,一個是坐天子,另有一個是立天子林容與。
可真正的阿誰罪人呢,至今還在清閒,那是他一手種植的帝國皇太子,是他沈徽的好兒子!
不過問,動靜仍然走得緩慢,眼下的東宮彷彿成了冷宮,太子完整禁足在內,朝堂上亦少不了有人提及此事,隨即便被無處宣泄氣憤的天子痛加斥責,一併采納了太子生母加封皇後的議題。
本身都如許了,還一個勁兒替旁人著想,沈徽無言地看著他,想起方纔睡著的時候,他每動一下都會不自發收回呻/吟,那是身材因痛苦天然產生的反應,半點不帶矯飾。而回程路上,他就問過隨行的太病院院判,獲得的答案是在雪地裡跪一晚,就算兩條腿不廢,將來也斷不成能規複如初,病根一旦落下,不到四十就有能夠行動不便,每到陰冷潮濕的氣候,那種密密實實從骨縫裡往外滲的疼,會教人痛不欲生。
迄今為止他冇心軟過,可到底另有糾結。沈憲的好,是打他分開京師,本身才漸漸體味出來,但是此時彆人已在吳中縱情山川,做夢寐以求的蕭灑落拓閒王。他便是躊躇,身為皇室中人那是可貴的境遇,既然決定成全沈憲的蕭灑安閒,又何必再親手收回,把一個詩情畫意的少年重新綁在這個,連他本身都厭倦了的位子上過一輩子?
“說你愛我,”沈徽眼裡一片潮濕,卻固執的燃燒著熊熊火焰,“你不會分開我。”
他的手順著那崛起的肩胛骨向上,撫摩到平直的肩膀,再沿著那苗條的雙臂蜿蜒摩挲,最後握緊那雙手,緊緊地監禁住。見容與並不抵擋,一味和婉超乎設想,他腦筋裡頓時兵荒馬亂起來,既想疼他,又怕他疼,但是一頭已是紮進深淵,癡絕的目光停在對方身上,目睹著愛人的身材弓成一道美好弧線,不是欲拒還迎,而是實實在在供他予取予求。
這是一個帝王的愛,實在和淺顯人冇有彆離,他惦記平生一世,還貪婪企圖長生永久,*是無儘頭的,可倘若冇有不安、惶恐、擔憂、顧慮,又何用這麼決計腸去誇大。
“誰還計算這個,隻要你能好,多難聞我都忍得。”沈徽歎口氣,為他蓋好被子,兩下裡躺在一起,不由得仔細心細打量起他。一段時候不見,那氣色看著倒還好,隻是人又瘦了很多,下頜愈發削尖,襯得端倪清雅如畫,這般端方好邊幅,直讓人想立即壓在身下,顛來倒去好好愛上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