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結善緣[第2頁/共4頁]

“朕讓你寫的戲呢？”沈徽瞪圓了眼，滿臉嘲弄，“你但是承諾朕，要寫個不一樣的出來，還說奉旨編戲文呢？”他攤開手笑起來，彷彿風動雲開，“幾時給朕看新戲？”

提點過後，見他躬身退下去。林升再忍不住，連連恨聲抱怨，“這又是甚麼意義？找個這般模樣的人來，倒是每天捱打受罰，坤寧宮的人，但是個個都這麼明目張膽？”

還能說出這麼一句，不知是否讀過書，容與冇細問，隻是格外柔緩道，“你先下去吧，邇來行事謹慎些，冇事兒，少去娘娘那邊點眼。”

安排安妥，翌日容與進了坤寧宮，除卻帶著一本名冊，另有張氏譚氏兩位乳孃。他含著笑，衝已是大腹便便的秦若臻打躬，“娘娘大喜，皇上日前已準奏，特許了兩位乳母一齊奉侍小殿下，這是開了疇前冇有過的先河。皇上還說，中宮規製原就該高出其他人等，皇嗣更是重中之重，聽這話，足見娘娘在皇上心目中是一等一的首要。”

容與應是，“娘娘即將臨產，諸事粗心不得，內侍到底不如侍女細心，臣做主剔去了些懶惰不費事的。些許細枝末節，不便讓娘娘再操心，臣便自作主張擇選過了，或有不到之處，還請娘娘恕罪。”

這廂徐英和林升各自感喟，半晌方纔散了。林升返來，把那小內侍的經曆轉述給容與，容與聽了蹙眉，直截了當問，“此人從那裡調上來的，是不是疇前服侍過慧妃？”

容與刹時無言以對，本身成日忙得不得閒，哪偶然候編戲文？再者這也真不是他善於，總不能拿後代那些劇本來對付吧，不曉得那樣行事，算不算是抄襲。

容與一派恭敬的掖動手，慢條斯理答覆，“那恐怕是在娘娘跟前兒，臣幾次來坤寧宮存候，趕巧了，都碰上他服侍茶水，臣見他笨手笨腳，實在尷尬大用，唯恐他遲早衝撞娘娘，纔想著打發去內宮監好生學學端方。娘娘這麼問，是感覺臣措置的不當？”

秦若臻厭恨他，大略是為他扳倒了秦太嶽的弟子廖通，現在西廠在前朝已模糊有和內閣對抗的架式，加上前陣子剛產生的事，又讓秦太嶽多多極少吃了癟。可歎她身為內宮之主，卻偏生對他無可何如，明麵上還要裝出信賴有加，悠長積怨下來，她便把氣十足撒在這個無辜少年的身上。

隻是不但他要推卻不見人，沈徽這邊因鹽運令人選，也連續推了幾個臣工覲見。一味敷衍不成事，容與少不得笑勸他，“皇上現在也學會了偷懶，如許的行動再多幾次，外頭人怕是要擔憂，您再不肯勤政了。”

容與聽得一笑，點了點頭。現現在要說衛延是他的左膀，林升可也能算是他的右臂了――且還是為數未幾，真正體味他的人。因而讚過林升措置恰當，還是回沈徽跟前當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