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第4頁/共5頁]

“我承諾了嗎？”唐惜看著自說自話的男人，她嗤嗤笑，笑得瘦薄的肩膀顫栗，“程紹祖，三年不見，你是越來越蠢了。如果為了錢，我就不是非孔紹宗不成了。”

“在等紹宗？”程紹祖問。

“好，五十萬。”程紹祖利落地承諾，他站起來，“明天稟開雙城，不要再見紹宗。”

孔紹宗看到程紹祖，把手裡的花瓶往地上一撩，衝過來竟然抱著他哥嚶嚶地哭起來，邊哭還邊抱怨，“他們不讓我出門，不讓我見唐惜，要壞了我的愛情。”

孔紹宗不樂意地撇了撇嘴，“你們就是嫌貧愛富，就是對她有成見。我不管，我愛她就要和她在一起。”

唐惜把白毛巾掛在白淨的脖頸間，她歪著頭咬著一側嘴角笑，把拖鞋褪掉，光著腳走在潔淨的地板上。傾身過來，一股蕩民氣神的香氣襲來，晃得民氣神不寧，帶著水汽的髮梢掃過程紹祖的脖頸，他口袋裡的卡被拿走。

“不信賴？”唐惜頭髮半乾，疏鬆地垂在肩膀上，她走近一些踮起腳來，唇對著程紹祖的臉，身子軟軟地依托著他，委曲道，“你明顯在和我談愛情，又不聲不響地要和秦行行結婚，把我甩了，我可悲傷了。”

“三十萬。”

“這張卡裡應當有十萬塊錢，孔紹宗的母親承諾給我二十萬，你呢？出價多少？”

孔紹宗年青的臉上閃過擺盪，到底年青氣盛，梗著脖子說，“他們不讓我和唐惜在一起，我就和他們斷絕乾係。我們搬出去住，再也不返來。”年青甚麼最好，說狂話的時候最好，因為另有一輩子去負任務。

唐惜的臉埋在亂糟糟的被子裡，哼了一聲，小聲補了句孬種。

孔紹宗的頭被他哥拍得晃來晃去，他發了會呆，“你說甚麼辦？”

“分離。”程紹祖沉著地說。

程紹祖勸了十幾分鐘見他精力挺好，再說他不是口口聲聲說愛唐惜嗎，愛彆人的人如何捨得去死。程紹祖站起來，撫了撫西裝上的褶皺，“你如何鬨我不管，不要再恐嚇太姥姥。”

“這個你該問她，而不是問我。你在這裡一股腦的鬨死鬨活，說不定她底子不屑你的愛，隻是拿你當墊腳石，尋覓更有錢的金主。”

“想從紹宗身上撈多少錢，我給你，分開他。”

“她奉告你的？”這個倒是程紹祖始料不及的，遵循唐惜在孔紹宗麵前的靈巧有害模樣，是不該奉告他這些的。

“和本身家人用耍橫你另有理了。”程紹祖蹙眉不滿地看著表弟，眼神冷冽。

“好好。”程紹祖冷聲笑，冷臉冷眼冇半分溫度。唐惜罵他的時候，他才感覺這是真的唐惜，不屑於恭維他的唐惜，一樣讓他恨得牙癢癢的唐惜，因為向來冇人敢罵他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