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過了將近半個月,一層層,竹篾子做成的篩子一層層,漸漸的鋪滿了豆腐塊。
入夜下來,屋子裡也不捨得點油燈,四下都有些黑漆漆的,灶房裡頭另有一些火的餘光,投射著模恍惚糊的影子。
想著有能夠做成的事情,都是渾身的勁。
現在,又一個機遇擺在了跟前。在欣喜的同時半夏也有點無法,為著這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