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 賭鬼（27）[第2頁/共3頁]

我把白玄之拉到另一邊，小聲地問道：“玄之，他這模樣也太不幸了吧？要不我們就承諾他最後的要求，或許他能安眠呢，你看看他現在這個模樣，悲觀沮喪的，怕是做鬼也不瞑目標。”白玄之回過甚看了看陳聰，湊在我耳畔邊，輕聲說著：“做人要有原則，我曉得你替他打抱不平，但是事已至此，再多尋求又有何用，隻是徒添傷悲罷了。我曉得你於心不忍，不想看到陳聰這幅模樣，可有些事要適而可止。仁慈也是要有限度的，曉得嗎？”

我記得白玄之曾說過，幽靈最輕易幾次無常，出爾反爾，最怕的就是碰到這類對你死纏爛打，幫他完成了一件心願還不滿足的，這個時候回絕是最好的處理體例。陳聰聽到答覆後，心中不免有一陣失落，他苦笑了一下：“感謝你們！我曉得我不該再提出如許在理的要求的。”

我難堪地縮回了手，指了指我中間的位置，對於聾婆熱忱的態度有些不太風俗，小聲地說道：“阿誰……聾婆，你孫子在這呢，我……不是你孫子。”緊接著，聾婆對著我中間的氛圍號嚎大哭一番，痛哭流涕。實在我看著聾婆這個模樣，內心莫名的感到一股哀痛。大家間最傷痛的分袂，莫過於存亡拜彆，特彆是白髮人送黑髮人，這類悲哀欲絕，好像刀絞般撕痛，讓聞者觸之以情，聽者黯然淚下。我們都冇法對大家間這類骨肉之情做任何的批評，隻能等候大家間少一些哀思，多一些歡樂。

“見到你奶奶不歡暢嗎？如何還這副神情？”我皺起眉頭，坦言直說。陳聰抬開端，輕聲歎了口氣，搖著頭，“我很歡暢，也很悲傷。不過，見到奶奶這麼有精力，我也放心了。你還能幫我完成最後一件事嗎？”陳聰用哀告的眼神看著我，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樣。合法我想開口的時候，白玄之插嘴講上話了，“不可，小清承諾過你的事已經做到了，你不能言而無信，一而再地要求她再幫你。做鬼也要講信譽的。”白玄之睨了眼陳聰，很果斷地回絕了他的要求。

我和白玄之對視了一眼，無法地看著陳聰，“實在你另有甚麼心願呢？你都已經見到你奶奶了，看到她白叟家安然無恙，你也能夠了切你一向以來念念不忘的心願了。”我彷彿想壓服陳聰放棄他剛纔的設法，讓他彆這麼固執。實在不止是他，大家間的恩恩仇怨，有情的，無情的，不都是為了一個固執而苦苦尋求麼？竟然如此，他又何錯之有呢？隻能怪我們人類的豪情大起大落，太多的設法，太多的執念冇法放下，即便是化為灰塵，也儘能夠地去回顧身前的點點滴滴，始終是冇法做到放心。接著，陳聰又是一陣唉聲感喟，愁雲滿麵。

聾婆二話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