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你是誰的兒媳婦？[第1頁/共2頁]

“不愛茹素。”

墨夫人斜了趙姨娘一眼，“啪”地一下將筷子拍在桌子上。

……

“不會說話就彆說！”墨夫人重新撿起筷子。

有話跟她說……

華青哀痛地點了點頭，留下了。

“秀色可餐，當然是說女子標緻的意義，卻包含著輕浮之意。”陸應嬋在旁解釋說。

“另有前次，丞相抱病那次，她明顯就是想藉著送燕窩粥，到丞相麵前來爭寵露臉。”墨夫人說。“華瑩都回絕她了，你就不能長長眼色，也跟著回絕？莫非我那邊冇有燕窩粥，非要她送來？”

“啊？”華青不解地看著她。“不喜好茹素也要罰跪啊？”

墨夫人一口氣上不來，怒道：“你是誰的兒媳婦？是趙姨孃的嗎？”

秀色可餐？華青滴溜溜地轉動著黑眸子子想了又想，問：“不是說女子標緻，對著她，能夠多吃點飯的意義？”

“啊？如何會？不是......不是您的嗎？”華青賠著笑容說。

“呃……阿誰，我當時走神了，冇重視……”

等她們慢條斯理地吃完，墨夫人讓其彆人先走了，隻留她寶貝女兒在身邊，然後一身崇高地在等了她半天的華青麵前坐了，問：“你曉得你錯在哪嗎？”

“說來聽聽。”

“你不是走神了，你就是個缺心眼！”墨夫人斷言。

“那……妾身不說話了，妾身這就歸去了――”

難怪趙姨娘笑得那般歡暢，墨夫人那般憤怒……

她最怕這個了……

“給我跪著去！”

“如何會？”華青一臉誇大的神采。“母親您這麼標緻，有個詞叫甚麼來著……秀色可餐，就像是為您量身打造的！妾身是不喜好茹素菜，喜好吃肉，以是吃得少。”

華青摸著後腦勺，想來想去冇想明白：“我甚麼時候給您拆台，讓您丟臉了？”

“跪著！”墨夫人瞪著她。

“那你三番五次給我拆台？讓我丟臉？”

“娘！”還是陸淵他妹仁慈，勸墨夫人道：“青美人冇有彆的意義，就是誇娘標緻呢！您彆動氣。”

墨夫人看她那模樣，就是真不懂，長吸一口氣問：“‘秀色可餐’是甚麼意義，你曉得嗎？”

秀色可餐……凡是是男人調戲女人的時候用的詞。

華青與她對視著，內心在想：陸淵，我上輩子必然掘了你家祖墳……要不是為了樓二，我這輩子也掘你家祖墳去！

“誰準你走了！在這待著！我另有話跟你說。”墨夫人打斷她說。

“是啊！是啊！我是誇母親標緻啊？”華青倉猝點頭。

“是嗎？”華青撓撓頭，回想了一下，這詞，彷彿的確是之前在飯局上聽到過，是用來講陪酒的那些女妓的……

“曉得。”華青說。

華青咬著唇，不曉得該如何答覆了。

她能說“你纔是個缺心眼，你百口都缺心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