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唔,有人要害他[第1頁/共4頁]
“對啊對啊!莫非公子要輸了?”
第一眼看去,那人麵龐並不超卓,潔而白的雪膚,薄而淡的水唇,鼻梁並不高挺,但恰到好處的高度與圓潤。唯獨出彩的彷彿就是那一雙眼眸,大而圓,像是浸在冰潭裡的黑珍珠,清、冷、亮,透著三分冷酷、一份涼薄。上揚的眼角平增了兩分的威儀,似給那份冷酷又附了層金光,愈發的給人以疏離之感。可當他垂下眸子,那如羽扇似雀屏般的睫毛投下一小片暗影時,彷彿有流光一點一旦從那眼睫中排泄,彙成一條銀線,順著那維揚的眼角如墨般暈開。頃刻間的光彩,如香蘭泣露,雨濕寒梅,芙蓉照水而憐,細蕊離枝而顫。
“這・・・這可如何是好!”一人占著位置較近,以是能夠看到那墨的位置,中間偏右“還能換張紙嗎?”
短短六個月,從一莫名小卒成為現在天下人讚歎的公子,公子言的事蹟可謂傳奇。布衣百姓視其為天神,讚歎敬慕;士人學子視其為表率,景仰跟隨;而那閨閣之女,慕其才調、垂其樣貌、讚其品德,把他視為夫君的不二人選。以是,當傳言說公子言要插手詩畫大賽時,世人紛繁慕名前來。固然早就做好了心機籌辦,但那人一出場,還是讓他們失了魂,直到不知那邊女子喊了一聲“公子”,才一個個如夢方醒。
但不知為何,公子言內心總有些不安。可不容他多想,王常青已經讓人撲滅了比賽計時用的香爐,其他選手也紛繁走到位置執筆沾墨,開端畫圖。畢竟一柱香的時候,不但要完成一幅丹青還要完成一首詩,選手的壓力非常大。
“哼!你覺得就你一人是這模樣嗎?”
“啊!那可如何是好?”
美人者,應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柳為態,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
家居那邊?世人不明,隻知此人乃是半年前突立名於天下,不知其居亦不知其所,本籍不明,家友不知,隻知公子流落四海,行於天下。
一想起侄兒,王常青又想起阿誰戰略,心頭微微恍忽,直到被身後官僚扯了扯袖子,這纔回過神來,笑眯眯的走上前:“歡迎各位才子插手此次的詩畫大賽。”話是對五位選手說的,但那眼睛卻直接看向公子言。世人雖知公子言名聲勝,但他們亦也小馳名譽,如此不公,讓他們均有些不滿,幸虧公子言隻是冷酷的點點頭,讓他們心機獲得些安撫。
而公子言卻在這風口浪尖當中再次消逝,任各方人馬各式搜尋,也毫無半分收成。直到上個月鄒城城主之女停止才藝招親,公子言偶然乘舟而過,被逼婚得逞,公子行跡才被曉得。
“不能!”隱在人群中的李悅神情非常對勁“比賽規定,一個選手隻要一張畫紙!”以是這公子言,輸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