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趁人之危[第1頁/共5頁]
“你、你又……”
謝洛白每次帶人搞突襲,都說是‘打獵‘,長根嫂還覺得那是匪賊出去劫財的黑話。
謝洛白見她神采煞白,皺眉推斷。
“雲卿蜜斯,你想聽琴!不必找彆人,二爺就會拉梵婀玲!拉得可好了!疇前在德國,好些洋妞為這個,都追著二爺跑!”
疇前王府裡打金飾,各位主子選好的東西,銀匠徐六就會在不起眼的處所刻個名字,以防送錯,這支金胡蝶,是潤沁的東西。
她話還冇說話,謝洛白從身上取出一件東西,塞進她手心。
“不開口,那我就當你是承諾了。”
“彆躲,我不會害你。”
“長根嫂,你今後彆叫我夫人了,我不是甚麼夫人,我馳名字,叫溪草。”
“二爺真是……,看來這一仗,又是十拿九穩了!”
溪草哪有表情和他扯那些飛醋,急得快哭了。
“乖乖睡覺,等你醒了,我就返來了。”
溪草不曉得說甚麼好。
長根嫂就很歡暢,她看得出來,那位白二爺對這女人非常上心的,若能攛掇著她多討白二爺歡心,連帶著他們一家也受用。
那小丫頭見問,拎起來搖了搖。
溪草聽了就衝突,她憑甚麼要給謝洛白繡荷包?本來要回絕的,但看長根嫂的女兒出去灑掃,脖子上掛著個葫蘆形的繡品,就問。
謝洛白點頭。
“我甚麼時候點……”
溪草仍舊不肯罷休,她始終是個女人,對戰役有天然的驚駭,她驚駭謝洛白像之前傳說的那樣,真的失落在疆場上。
謝洛白輕咬她的唇。
等謝洛白睡足醒過來,溪草被他當作枕頭的雙腿已經麻得轉動不得了。
小四正在栓馬,皇後先她一步跑了出來,圍著謝洛白的腳左轉右轉,謝洛白含笑揉了揉狗頭,他的黑衣上,帶著一股濃厚的血腥味,臉上也濺了幾點血跡。
“如何?你熟諳它?又是你們王府的舊物?該不會又和姓梅的有關吧?”
一隻麅子被吃得隻剩骨架,溪草手中的酒碗也空了,雖不算非常醉,但這酒後勁大,她腦袋還是有點木木暈暈的,身子也軟軟懶懶的,謝洛白就把她抱回屋裡,替她掖好被子,撈起牆上掛的槍彈袋和長槍。
“你――你不要命了?”
長根嫂聽聞,喜得拿了戰線簸籮出去,裡頭都是些碎綢邊角料,冇甚麼好緞子,溪草隻得隨便挑了個暗紅色,描了花腔子,坐在窗邊繡起來。
“你真的會拉梵婀玲嗎?”
溪草一口酒差點冇噴出來,神采古怪地看著謝洛白,梵婀玲這類高雅的東西,彷彿冇體例和謝洛白聯絡在一起。
“你傻嗎?壓著了也不曉得吭個聲?”
荷包那種含混的東西她毫不會繡,但總能夠送個安然福,謝洛白長年在槍林彈雨裡闖蕩,倒也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