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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老夫人之前也傳聞過褚紹陵名聲，千萬冇想到竟是這麼個馴夫君，連連承諾著“不敢”將褚紹陵往裡迎。

衛戟想了想點頭：“到底殺是本身人，且連皇城都冇出，這功績……太輕易了些，殿下立下那麼大功績皇上都冇有封賞，臣這點又算甚麼……”

“啊？”衛戟愣了下，“殿下……為何辭了？”

王慕寒一笑：“王爺說衛大人不常回府，理應多送些東西貢獻府中老太太和太太。”

“真？”衛戟眼睛亮了起來，如果褚紹陵入主東宮屆時定會省去很多紛爭，衛戟這一年被那些人一次次對褚紹陵誹謗惹煩了，巴不得褚紹陵點登上儲位，衛戟抬高聲音，“甚麼時候下聖旨？”

幾今後奉天門之變處決終究出來了,此案連累甚廣，刑部前前後後斬了三千人，褚紹陌一支被連根拔起,再無複起之望。

……

褚紹陵抬手衛戟鼻子上颳了下，笑笑：“下不了了，你家殿下已經給辭了。”

褚紹陵翻身壓衛戟身上，低聲笑道：“那些東西甚麼時候看不可，我準你回府一趟，受了我這麼大恩情……還不該酬謝一二麼？”

衛戟有些侷促,低聲道：“殿下莫要打趣……都是靠著殿下提攜，臣才氣……”

翌日衛戟回衛府，王慕寒公然清算了很多東西出來，滿滿裝了兩大車，衛戟想到昨日褚紹陵調笑隻感覺耳根發熱，小聲問：“公公……宮裡犒賞另有昨日賀禮加起來也冇有這些吧？”

褚紹陵手不知甚麼時候伸進了衛戟衣裳內裡，邊揉弄邊輕調子笑道：“我兼併了人家兒子，總不好將人家兒子東西也一起吞了啊……”

衛戟惶恐道：“那如何行？！這時候接二皇子回宮……這無異於向天下人說殿下太子之位是用赦免三皇子罪惡換返來……殿下居嫡居長德才兼備，現在是立下大功，得封為儲君是適應天命，如何能與這類事牽涉上遭人話柄！”

褚紹陵捏了捏衛戟臉打趣他，兩人逗了好一會兒纔好些，衛戟低聲問：“殿下……臣得了這些封賞，明日能回府一趟麼？得跟家裡人說一聲。”

褚紹陵發笑：“如何殺叛軍就不是建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