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超脫脫俗的男人,說著如此禽獸的話語。
起碼,很安然,不會到處招惹采花賊。
她又探出舌尖,舔過他仍然在顫抖的喉結,聲音有點沙啞:“如果一個男人每夜都要逼迫你做那事,你會不會討厭他?”
她想笑,究竟上她也笑了,笑得很甜美:“他不屑於碰我,除了那處所。”
名楚放下毛巾,拿起梳子一下一下給她梳理著和婉的青絲。“為甚麼不挑選皇甫燁?他應當對你更感興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