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台下（四）[第3頁/共3頁]

他翻開客堂的頂燈，倦怠地坐在沙發上，環顧著冷冷僻清的房間，內心頭開端抱怨卓玉英：“五十多歲的人了，還整天開著汽車到處跑，明天去保定，明天到石家莊，家都不顧了，賺那麼多錢有甚麼用------”

崔蘭萍明天從兒子家裡返來取換洗衣服，聽王長年講了這件事，笑著對他講：“你也是坐公家的車坐慣了，出租車都是按行駛裡程最後收錢，哪有冇開車就問價的。”

電話鈴響了，劉一程拿起電話，卓玉英鋒利的聲音鞭策一股氣流打擊著他的耳膜：“家裡的電話冇有人接，你的手機又不開機，我還覺得你明天不回家呢！”

那一天，有人調集幾個同年參軍的戰友集會，告訴王長年插手，王長年正在家待得焦急，加上比來肚子裡又貧乏油水，就歡暢地承諾了。

“不回家我會到那裡去？能像你一樣，每天不落窩，如同一個丟蛋的母雞。”劉一程的一肚子怨氣正冇處宣泄，以是出口冇好話。

“教員傅是做甚麼事情的，第一次坐出租車吧？”司機手裡掌控著方向盤，瞟了一眼王長年，問他。

下車時，司機遞給王長年一個列印出來的小條說：“把這個拿好了，一共二十四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