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光[第2頁/共14頁]
2、經心的考異。隻要實在纔有代價,隻要有代價才氣具有鑒戒感化。任何史家著史都要對史料停止考異,而司馬光除將考異所選史料支出註釋以外,又將各種分歧的說法和辨彆來由加以逐條申明,著成《通鑒考異》30卷,與《通鑒》一起奉上。因為考異中“決定幽隱,校計毫厘”的鬆散態度,大大加強了史著的可靠性、實在性,《通鑒》以信史著稱,離不開《考異》的輔翼感化。而這類著史體例,為後代史家相沿,清朝以考據史實見長的乾嘉學派,恰是沿著這條門路生長起來的。
學習刻苦
慶曆四年(1044年),服除,授書武成軍判官,改大理評事,補國子直講;皇祐元年(1049年)被薦為館閣訂正,同知太常理院,是年為貢院屬官。皇祐四年(1052年)遷殿中丞,除史館檢驗,修日曆,改集賢殿校書。至和元年,知幷州事龐籍辟司馬光為通判幷州事。嘉祐三年(1058年)遷開封府推官。嘉祐六年(1061年)擢修起居注,同判禮部尚書。嘉祐八年(1063年)立英宗有殊功,進知製誥,辭,改天章閣待製兼侍講,知諫院。司馬光進入宦途後,表示出他是個為維繫名分禮教而勇於極言之臣。皇祐三年,中官麥允言死,朝廷同意葬禮用鹵簿儀仗,司馬光反對這一決定,以為近習之臣用此禮,分歧名分。夏竦死,朝廷賜諡“文正”,司馬光以為這類至美諡不能賜給夏竦這一類人。嘉祐七年,充媛董氏死,仁宗追贈婉儀,又贈淑妃,輟朝成服,百官奉慰,定諡,行冊禮,葬給鹵簿。司馬光以董妃 秩微,不能對她施以此禮。鹵本子用來賞軍功,更不能施於婦人。仁宗暮年,立太子是一件大事,仁宗偶然於此,一時群情紛繁,“國嗣未立,天下寒心”。一些重臣莫敢言,是司馬光多次陳述此事乾係嚴峻,最後英宗得立。他反對按陰陽書上一套,彆的擇地葬仁宗,謂“陰陽之書,令人拘而多畏”。司馬光重名分,重禮教,以此作為理政行事的底子原則。嘉祐六年,司馬光在劄子中說:“臣惟人君之德有三,曰仁,曰明,曰武。……三者兼備,則國治強;闕一焉,則衰;闕二焉,則危;三者無一焉,則亡。自生民以來,未之或改也。”君王是否具有仁、明、武三德,乾係到社稷的興衰存亡。司馬光厥後的政論史論,一再反覆如許的觀點。司馬光的史學思惟和他的政治思唯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