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八路軍節度使 第二十章：向北（5）[第2頁/共6頁]

王樸也不客氣，接過一目十行地看了起來，旋即驚奇地抬開端：“折可久這就急著要北伐了？”

“你是何人？現官居何職？”柴榮淡淡問道。

柴榮擺了擺手：“先生是為我斂材，何罪之有？”

王樸悄悄點頭：“若還是理，千萬做不到。這些兵力連包抄統萬城都做不到，更不要說攻城了。李懷仁戰績不俗，但是這類事情卻不是能夠憑著奇謀奇策來籌算的。下官覺得，明白采納折李的北伐方略，一來震驚太大，二來李家緩過這口氣來，隻怕心機不免又有幾次。是以這一仗不打是千萬不成地。與其順水行舟，不如順水推舟，一方麵準予折可久進軍銀夏，彆的一方麵則默許李家通過馮家的靈州和中國州郡互市貿易，對馮家則要著意皋牢，馮七郎的節度使。還是給了地好。朝廷在這類事情上與實權藩鎮活力，殊為不智。隻是是個空名頭，一文不花，在關中留下李彝殷和馮繼業管束李文革與折家，應當是個能夠一箭雙鵰的體例。”

柴榮點點頭：“鄭公前些日說過一次，不過是為了馮家七郎來討封地，事情太多，他這件事臨時還排不上來。更何況授受節度。唯父皇可決之，我們不能越俎代庖。而父皇在此事上彷彿很故意結，對馮七郎殺兄奪位非常不滿。即便父皇定奪，為馮七郎移鎮，倒是不成免的！”樸撚著鬍子。緩緩道：“大王可知。這位靈州來人還帶來了一名不速之客？”

王樸話說完，也便靜了下來，不發一言看著柴榮。

見柴榮和王樸都盯著本身不肯開口說話，那武官自失地一笑：“恕卑職不敬，折令公兵進平夏，於折李楊三家乃是私事，於朝廷而言倒是大局，本朝地第一大敵乃是契丹和北漢，李彝殷向北漢稱臣，至今大兵壓境才肯歸順，這實在已是大不敬之舉，以卑職看來，此人底子冇有臣服的誠意，不過是時勢所迫，不得不為罷了。與之比擬，折令公奉旨率兵進關中，李大將軍特地入京獻四馬，其誠意豈不遠遠過之？現在朝廷對一心歸順矢誌為大周保衛西陲之懦夫猜忌如此，卻對公開順從王化的叛賊姑息拖延，隻是為了關中力量之均衡，鼓吹出去。會令天下豪傑寒心的……”

柴榮想了想：“那就準了折可久的奏章，他是關北行營都擺設，按事理他的方略中書和密院冇有采納的事理，除非父皇說話，不然折令公的顏麵還是要給的！”

王樸點點頭：“慶州比延州間隔京師要遠，遲上一兩日也是平常事。隻是慶州善後如何安排，李懷仁恐怕還要措置一段日子，下官猜想旬日以內。便應當有個動靜了！”

柴榮一驚：“誰？”

當時候作為王傅之下的王府首席屬官的長史常常兼任處所州郡長史，實際掌管州務，同時也承擔著監督督察親王之責。有唐一代，越到前期藩王的職位越低，屬官的職位也就呼應降落，到唐末，長史司馬之類的屬官早已闕置，親王大多隻能在府中置一些近似來賓之類的小官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