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第2頁/共3頁]
“唉,彆唸了,我給你真的。”
“為甚麼不?歸正就是一個酒盞,又不圖財害命,你要內心過意不去給他點錢也行。”
一壺酒被褚黎喝了個乾清乾淨,底朝天都冇倒出一滴酒來,看來是真的悲傷了,看上去還真有幾分不幸。
喻衍坐下,褚黎還是趴在他身上,順著他坐下的姿式跪在了地上,手圈住了他的腰,頭放在他腿上,一臉的等候。
喻衍扶額,長得跟座山似的,喝醉酒就透露賦性了,歸根結底還是個孩子。
褚黎雙手緊緊抱住他,像是撒嬌的小孩子似的,聲音哽咽,“我想要,我想要他用過的酒盞。”
褚黎又點頭,眼淚汪汪地看著他,“你說阿誰是假的,我想要真的。”
“來,喝杯酒。”之前他勸褚黎喝酒,褚黎連酒杯都不沾,現在竟然端起酒杯,一杯酒隻一口就進了肚子。
“不。”褚黎抱著他直點頭。
“既然是文人,那就有文人的通病。”喻衍俄然一個笑,“這個文人呐……都是喜好風花雪月的,喻衍也不例外,相對於在疆場上馳騁,他必定更喜好溫香軟玉,醉生夢死。”
搖搖擺晃的身材畢竟抵不住了,被腳下的凳子一絆,直直地往前撲過來,褚黎正站在他麵前,被撲了個正著。
賽詩會的收場結束了,專門為賽詩會而來的人走了,全部夜市便冷僻了幾分,走在夜市上碰到的人都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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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黎為了奪冠,這幾日滿身心撲到了賽詩會上,還要強拉上喻衍。
畢竟從小就背喻衍的詩,褚黎的根柢是非常踏實的,一起過關斬將到了最後。
“嗯。”喻衍點頭,並不如何在乎。
“這個題目啊,”喻衍輕笑,“我固然感受喻衍這小我不如何樣,但對他的詩還是非常讚美的,拿來讀讀罷了。”
“嗯?”他的眼睛眯了起來,帶著點鼻音,收羅褚黎的定見,“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物是人非,就算是他,也會感到孤單。
賽詩會共三輪。第一輪,報名的都可插手,近百人;第二輪,隻要從第一輪提拔出的十人可插手;第三輪,隻要從第二輪選出的三人可插手,並比賽出冠軍。
窗外一陣聲浪滾過,一聲壓著一聲,底子聽不到說的是甚麼,喻衍給本身倒了一杯酒,小口輕酌。
褚黎又哭,頭埋在他肩上,眼淚把他衣服都打濕了,聲音越來越大,“想要真的,想要真的。”念得喻衍腦仁疼。
“哈哈哈哈。”喻衍大笑,“你覺得我會說甚麼?”
“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他上前拍拍褚黎的肩,安撫他,“你彆那麼悲傷了,我看阿誰喻衍用過的酒盞八成是假的,拿來虎人呢。”
“你懷裡的是喻公詩集?”他從一開端就想問這個題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