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低垂著眼,靜肅立於一旁,任憑長官二人如何恩愛互動也不看上一眼。可究竟上魏延曦的視野打從他進門以來就未曾偏離過分毫。他一向用餘光瞥著齊遙清,將他的一舉一動、神態神采全數支出眼底。
時過境遷,工夫似箭,自那年齊頌錦慘失季子,決然發誓以來,又過了七個年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