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物緩了半晌,她回想起方纔的一幕幕,像是做夢,荒唐至極。
瑾瑤有些有力,“奴婢該回芙廷苑了,這麼晚不回二爺怕是要尋人的。”
是薛家的童養媳,是一個寒微的奴婢。
說罷她繞開雲痕要走,雲痕卻再次擋在她麵前,“女人且在崖青院小住一段日子,主子說讓嬤嬤教您如何做一個合格通房,待學會了再歸去奉養人,免得惹二爺不快。”
傅詔步步緊逼,背部抵到結案桌,已是無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