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來龍去脈（下）[第1頁/共4頁]

“二人這就將陛下囚禁在了庭州，而後派出使者前去漠北，去處仁傑稟告此時，請仁傑早些回師處理此事。仁傑在漠北，磧西便是我在兼顧全域性，二人不派人去安西找我稟報此事，天然是曉得我的性子。而這些，便是我在傳聞了兵變動靜以後派人來庭州查到的真相。高古二人覺得能坦白得下去，然當日圍攻陛下住處時參與士卒有一二百人，這些人皆是見到過陛下，這麼多人蔘與奧妙，那對於故意之人來講，天然就不是奧妙了。不過阿誰時候，我隻是曉得蔡仲滿鼓勵二將囚禁天子，卻並不曉得蔡仲滿和波斯人勾搭之事，隻是覺得蔡仲滿曉得了真相以後心中不滿，想要為磧西留住馬家作坊罷了。”

“正如成公剛纔所言，陛下要強令馬家作坊遷往長安的話，如許的號令磧西軍將中除了我和成公二人，彆人皆是不成能心甘甘心接管――便是成公本身，亦是有些不甘，不過是順從君命罷了――古元欽和高林山二人聽了這個動靜，天然是大為吃驚。他們自認是仁傑私家，這個時候會如何想，便是可想而知了。”

“事情到這一步，陛下終歸得給磧西邊軍一個交代，為何會有這場火併產生。陛上麵對兩個殺才，終不能說這道亂命是他下的，不能說他想要磧西邊軍流血，是以陛下隻好奉告高古二人，說朔方兵乃是歸化突厥人構成，聽聞此主要屠滅回紇心中不滿，畢竟他們亦是鐵勒九部後嗣，這些朔方兵可巧曉得了陛下白龍魚服身在庭州之事，便欲策動兵變行謀逆之事，幸而被二人帶兵安定，二人和庭州軍將平亂有功，皆有封賞如此。”

“之前陛下密令朔方軍接辦庭州城，對於勇於抵擋的北庭軍馬格殺勿論，兩個殺才本已極其氣憤了，再加上陛下籌辦將馬家作坊遷往長安之事被他們曉得，二將在那蔡仲滿勾引之下，決計賭上身家性命做一次國士，來酬謝仁傑的知遇之恩。是以三人結為聯盟，共同做下了大逆不道的決定，那便是在仁傑回師庭州之前，不答應陛下分開庭州半步。”

封常盤點頭道：“你明白便好。仁傑對於磧西的掌控。已經到了這般程度。想一下便令民氣驚！”

段秀實點頭道：“這個倒是未曾詳說，波斯寺牽涉到謀逆之事，這些一向都是安西密探在辦的，安西密探另成體係，仁傑是主將。他不說我也不好多問。不過此次返來仁傑殺了很多波斯人，從那些逆賊手裡敲出了大筆財物。五百多萬緡錢，全都經的我手，一部分犒賞士卒，一部分入了府庫。仁傑將那蔡仲滿千刀萬剮之時，我便在邊上看著，他對勾搭外族之人極其悔恨，這是錯不了的。五百萬緡錢未曾留下一絲一毫，全數交由公庫，我也看不出他行事有何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