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尾聲[第1頁/共4頁]

秦放歌頓了頓，答：“冇有。”

秦放歌將那信揉成一團，待要丟掉時卻又愣住，將那團成一團的信重又展開。信已是皺皺巴巴了，如何抹也抹不平，他也懶得計算，細細將信疊好，塞進裡衣的夾包裡。

秦放歌悶了半晌，道：“胡說！”

他替她贖了身，然後帶她持續流落遊曆。

濛濛夜色下，隻見十來小我簇擁著一乘小轎堵在路口。轎前站著一個男人，長身玉立，看著有些麵善。

她所住的處所就在前麵一個街口往右的一條冷巷子裡。小小的一方院落，內裡三間房。左麵的空位裡種著各色蔬菜，長勢非常喜人。右麵牆根下圈著雞鴨數隻，鬨渣渣為這院子平增幾分生機。

走出院外一段間隔，瑞珠忽問他道：“那孩子是你的？”

瑞珠道：“你就是喜好她，你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

院門吱呀一聲翻開，他的影子隨之鋪進院中，與門口站著的那道身影重合在一起。阿瑤似是受了驚嚇，不由今後一退，接著她便站著再冇有動。隔著一道門檻，兩人四目相視，這一瞬，光陰彷彿呆滯。

走到巷子口時，秦放歌俄然頓住。

所謂同人分歧命，她能活著已是極不輕易。

當然，商玉出世世家，自幼接管傑出的教誨，飽讀詩書，腹中斑斕氣自華。而她不過一介家奴，為人差遣操縱，為著安身立命，也就隻能寒微卑賤地向人搖尾乞憐。

秦放歌實在討厭如許的她。

“好久不見，不想在這裡趕上。”天子道，瞅了瞅他身邊的瑞珠，問他道，“這位是令夫人？”

阿修道：“是啊。”

孩子奶聲奶氣地喊道：“秦伯伯。”

“秦四爺！”待走到近前時，那人喚了他一聲。

秦放歌哭笑不得：“不是。”

咚咚咚，一聲聲響在貳心上。

她冇有返來過這裡。

天子朝巷子深處看了看，道：“她在？”

秦放歌不由一震，立時認出那是天子。他微服出行來此，顯而易見也是為著阿瑤，隻是如何竟會這麼巧？他滿腹猜疑，正撩袍待要行君臣之禮，卻被天子一把扶住。

秦放歌按耐著心頭的衝動走疇昔。

不對……昨晚他喝醉了，彷彿拉著她說了甚麼混話。這麼說，他是嚇到她了。

秦放歌聽到葉如誨被貶去嶺南時，倒是冇有太不測。他獲得動靜時已是三個月後，葉如誨當時已在半途中，走得快的話，或許已到嶺南。他決定去嶺南一趟，兩人那很多年的友情，於情於理他都得去看看。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秦放歌都在漫無目標地四周遊曆。夏末的一天他來到了獨峰山。那座小屋還在，隻是破敗不堪，門板牆壁上另有那年留下的亂箭。

秦放歌啞聲，一時竟有種豪傑無用武之地的悵惘，過了好一陣才瞧著她懷裡阿誰小人兒道：“你就不籌算奉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