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休相問（2）（大修）[第3頁/共3頁]

阿瑤心頭百味陳雜，一時隻呆呆地看著他。

唐初樓將她幾近埋到胸口的臉扳過來，迫使她不得不與本身麵麵相對。

“不曉得！”唐初樓忽而笑了聲，眼中卻有濃濃的絕望之色，緩緩言道：“阿瑤，你真太讓我絕望，甚麼赴湯蹈火，甚麼在所不辭，本來滿是假的。難為你十三弟還如此信你，一向信誓旦旦在我麵前說你並冇有負我。卻本來……”

她一怔，不由便鬆了手，卻仍含著淚抬頭懇求：“相爺如何懲罰十二，十二都認，隻求相爺不要懲罰阿連，他與此事一點乾係也冇有，都是我的錯。”

“是。”她答得極快，這話倒是出自於至心。不管她有多怨多恨，她都冇法否定，自始至終，她內心有的隻要他一個。“十二生受相爺教養之恩，生是相爺的人，死是相爺的鬼，相爺但有叮嚀，十二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或許並非是未想到，而是幸運心機做了怪。

“那我問你，你還跟我一條心麼？”

唐初樓高高在上冷眼瞥她，道：“你倒另有些知己，猶記得替阿連擺脫。”

“我……不配……”她再說不下去，驀地將他的手推開，青白著一張臉蜷成一團。

“真不曉得？”唐初樓轉過身逼視著她，又問一句。

阿瑤隻覺他眸中暗沉如夜，格外深長，隻是看不見底，模糊帶著些許極其傷害的情感，內心不由一緊，低下頭道：“是我不配。”

唐初樓冷冷看她半晌，道：“阿瑤，你還冇資格同我置氣。”

她愣了愣，垂下眼避開他咄咄的目光，輕道：“是。”

“不——”她用力抵住他胸膛，不讓他靠近，“相爺，不……不可……”

阿瑤由不住一顫，他的一雙手已從她腦後滑至腰間，握住她腰肢往身前抱了抱。如許的密切溫存她不是冇想過，乃至不止一次在夢中呈現過。她有些恍忽，感遭到他熾熱的氣味噴灑在頸窩，腦海裡卻不時滑過大雨裡的那一幕，他攬著阿芙，那一種輕憐j□j，便如一根刺橫亙在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