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承寵渥（2）[第2頁/共3頁]

對，必然是如許，不然他也不會這般問。

阿瑤不由皺起眉，隻覺雙肩被他攥得發痛，耳聽得他十指喀喀作響，竟不知是用了多大的力量。她想，她恐怕真是犯了大忌，天子現在怕是連捏死她的心都有了，卻還是不知死活隧道：“是非吵嘴全在皇上內心，皇上要如何，並不是阿瑤能擺佈得了的。”

阿瑤越聽越感覺不對，這是甚麼時候的事情？她如何一點也想不起。他說的是碧玉齋中的排序，並不是唐相府上。哦，是了。他不說她都忘了，當年她在碧玉齋中的排序也是十二，唐連便是從當時管她叫的十二姐，到唐相府上時因為排序未變，唐連還為此竊喜了一番，說是不消改稱呼了。

作者有話要說：確切如某位同窗所說，這幾天卡得昏入夜地~~

天子張張嘴，卻不知為何竟冇說出話來，麵無神采地沉默了半晌，才道：“我當時方即位兩年多，朝裡也冇甚麼事，我一時無聊便帶幾小我出去逛逛，誰知到梧州地界上時，竟跟我帶的人走散了……”他說到此處時便不肯再往下說，似是想到了甚麼難以開口的事情，一張俊臉也跟著陰沉下去，停頓了好久才又道，“厥後便在碧玉齋呆了陣子。”

阿瑤聽他這般說，方想起那日在宏光寺是聽唐初樓提及過這名字的，俄然便想問問他，那一起上他是從何時假扮的唐庭？

阿瑤看他這副模樣，便知他多是在當時吃了癟，隻怕也受了很多苦，以是纔不肯提及。而在阿誰時候他們多數是見過的，便摸索著問他：“皇上的意義，是我們當時曾見過麵？”

可這不都是碧玉齋中的事嗎？莫非說天子也曾去過碧玉齋？

阿瑤為唐初樓討情這件事雖惹得天子大怒，但最後還是無風無浪下去了。

阿瑤心道，那就是她十四五歲時候的事，當時她還在碧玉齋中，並冇有被送到唐相府上。算算年紀，天子當時不過也就是個十一二歲的孩子。隻是天子到碧玉齋，又豈是她們能看獲得的？

天子見她低垂著視線，隻不說話，忍不住又問道：“可想起冇有？”

天子凝目看了她半晌，眼底深處隱有悵色，輕歎了口氣道：“是啊，見過，可惜十二姐你已經不記得了。”話語裡竟似有無儘的落寞與得誌。他自嘲地笑了笑，冇有再持續說下去，隻轉頭對內裡道：“傳膳！”

阿瑤道：“嗯，但是……皇上的名諱裡彷彿並冇有阿誰廷字吧？”

阿瑤被他晃得幾近散架，這還真是個孩子，她由不住苦笑，悄悄反問他道：“那皇上想讓我叫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