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樓想到此,腦中忽如電光石火般閃過某樣東西,頓時便是一震,沉聲問道:“你在此多久了?”
阿瑤隻覺鼻中出現酸意,方纔內心那些痛恨委曲竟就被漫天漫地襲來的慚愧壓住了,畢竟是她對不住他在先,*彆人於他不忠,固然那並不是她情願的,但究竟俱在。他那般說她,或許隻是為了勸服天子放過她。
嗬——
天子現在的行事之風,比他更狠幾分,這算是青出於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