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卅八章 躺在大路中的結果[第1頁/共4頁]

天帝長歎一聲，娓娓道來。白月卿越聽越震驚，越聽越驚詫。

白月卿一頓，“隻是有感而發罷了。”

白月卿點頭，“多謝。”

看到非鹿猶豫的模樣，白月卿道：“月卿的問題讓仙者為難了。這隻是月卿胡思亂想，還請仙者切勿放在心上。”

午時不過一刻，林外陽光燦爛，林內目光點點，林蔭道上，一頭灰色的驢緩緩安步。驢背上睡著一人，一身淡藍的衣裙隨著驢的法度一搖一擺，那人卻是睡得安穩。

“狂歌響九天，走酒醉三千。明日飄何去，哪處不神仙？*”（注:此詩出自《新世紀布袋戲》，為戲中人物判官左龍索出場詩）

平淡一句話讓非鹿似是回神般一愣發現本身方纔的語氣過於衝動，冷靜下來後道：“我傷勢痊癒以是出來逛逛。”

非鹿略慚愧道：“是非鹿無能，無法解答聖女之疑。對了！有一上神應能解答。”

“傷勢痊癒？真是極好。”白月卿欣然道，“我本還想問問春竹和求清有沒有痊癒之法，沒想到仙者已痊癒。”

驚詫，她不明白非鹿為什麼這麼說，看起來這麼生氣。

“這……”非鹿一時不知答覆。

軍牙忙道：“但是餓了？我這裡有些靈穀靈肉，我去給你煮。”

“誰要吃你煮的東西！”白了對方一眼，扭過頭不再理對方。軍牙有些失落地低下頭，休畫卻是意味深長一笑。

但是當人坐進來的時候九芕又開始煩躁了。看著休畫忙上忙下，又是生果又是熱水又是擦汗，而對方也是來之不拒，簡直比他這仆人還仆人。

“有人躺在路中，你卻要踏平此人而去？”那人道。

走出‘庭陽殿’，白月卿腦中不斷轉著天帝說的話，抬頭瞻仰天外天，心中覺得嘲諷而荒唐。

見白月卿笑顏，非鹿羞澀淡笑，道：“這還多虧聖女吉言。聖女方纔因何黯然？”

白淨的手拖著潤白的花苞，褐色的眼無神凝視花尖粉嫩，和池水不異澄徹的液體，出自眼中，滑過睫毛、臉頰、下顎，滴落花尖，滑過花身，落在綠葉，融入葉心的露水……

“是誰！”白月卿著急的模樣讓非鹿一驚，白月卿歉意一笑，“失禮了。”

天界

九芕睨了休畫一眼，“過分？我還沒說你們呢，你到先說我過分。”

“聖女請說。”

驢依舊要踏過去的時候俄然動不了了的，那人誇張伸了個懶腰，同時阿瓊也打了個哈欠。

休畫一笑，“小的們也是擔心殿下。殿下不領就算了，還想說小的們。”

小諞不依反駁道：“可休畫和福祿不也……”

白月卿同樣憂心點頭，“當初在蓬萊，島主讓我為蓬萊祈福，我本以為是島主憂心過度並未放在心上。前日做夢，也以為是淺顯噩夢，但心頭總是縈繞一股憂愁。現在看來，反倒是月卿遲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