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殯葬全書（5）[第4頁/共4頁]

“你們看…”

那年臘月裡的一天，清兵繞過山海關，偷襲都城了，城裡的人一個個縮在家裡顫栗。老爺第一時候帶兵回到了關內，在城外奮戰七天，打退了清兵，很多百姓不顧性命，站在牆頭上給老爺助勢。

（說到這裡，佘義擦了擦眼睛）

厥後我才曉得，思宗天子之以是這麼做，除了怕老爺造反以外，還為了一本書…

那天早晨，我偷偷的去了拋屍的處所，老爺的肢體早已七分八裂，慘不忍睹，我隻能強忍哀思，揀起他的頭顱，倉促帶回了家中。

我這才曉得，老爺統兵有道，連打敗仗，威震敵膽。但是，不曉得為甚麼，相較於心慰，我內心更重的倒是迷惑，因為，冇有人比我更體味老爺，他隻是一個墨客，即冇有練過武，也從冇有帶過兵…我不由想，老爺那晚在山裡到底碰到了甚麼呢？

我和趙欣同時一愣。

公子固然家破人亡，卻並冇有低沉，而是一頭紮進了書堆裡。皇天不負苦心人，那一年，公子考中了進士，我跟著他去了都城。從那今後，我便不叫他公子了，正式稱他為老爺。

“那…到底是甚麼？”

我找了一到處所，給老爺弄了一個衣冠塚，把他的頭顱放了出來。並叮囑一個之前投奔我的遠房侄子，等我身後代代為袁公守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