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侯:戰亂[第2頁/共6頁]
劉珂壓下心頭的慌亂,強裝平靜:“我不曉得,飛將軍與我兵分兩路,他如何,我怎會曉得。”
身後的將領回道:“魏光世子冇來,倒是來了個送命的。”
兩位帝君前後駕鶴西去,國無儲君,天家眾王爭權奪勢,晉國公自主為王,一朝之間,大燕翻天覆地,奪嫡之戰的腥風血雨。染紅了燕京百米城牆。
“我再問你一遍,”清楚嗓音清脆,卻咄咄逼人,常青再一次冷冷問道,“飛衡在哪?”
大燕七十八年四月二十一日,緒帝暴病身亡。
跟在探親步隊前麵的孩童隻抬眼看了一眼,便跟著那一行人,倉促分開,十幾步以後,那郡縣爺的三夫人剛要轉頭,一把匕首抵在了腰間:“不準轉頭看,快走。”
城牆之上的衛軍拔劍,大喊:“甚麼人——”
戌時三刻,西城城門十裡以外,是魏軍的營地,已是深夜,主帥帳中的燈火透明。
池修遠曾說過,常青的劍,出劍便是殺招,向來冇有一丁點花架子,她精於殺人之道。
“你公然來了。”薑笪高坐頓時,昂首看著城牆上的常青,細細核閱著,“小小年紀,倒是膽識過人。”
池修遠凝眸,看著常青,如有所思。
常青睞底毫無波瀾,沉成一汪凝墨,她點頭:“我不是,我是定北侯府裡最超卓的殺手。”抬手,緩緩推開池修遠抓著她的手,她說,“世子,給我一天的時候,我冇返來之前,不要攻城,不要等閒放棄飛衡。”
撻韃主帥命令,為防細作潛入,幽月四大城門緊閉,衛軍嚴查,不管是何人,進城都要有通關令。
池修遠發笑,常青五歲便開端學武,除了劍術,她的逃脫術是統統暗衛裡,最為出類拔萃的,正因如此,她統統的刺殺任務,從未失手過。
常青一雙眸,突然沉下,一片冰冷。
劉副將大喝:“世子,不成!”他傾身上前,語態凝重,半跪於池修遠麵前,“薑笪早有預謀,常青便是釣餌,您去了反而會受製於撻韃,全軍兵士,孰輕孰重,請世子三思。”
隻怕是,有人給薑笪通風報信了,以是臨時折返。
本覺得殿下喜好,納了當侍妾便是了,竟然動了封後的心機,常青才八歲啊,如果殿下封了她做東宮娘娘,百官得瘋了。
常青啊,確切不但是個八歲的孩子,她懂太多殺人的體例。
她逼視,劉珂眼神閃躲:“我、我不曉得。”口齒不清,他莫名地鎮靜。
這一處,是明理庫,撻韃雄師糧草存放之地。
“飛衡。”
劉珂下認識躲開常青的眼。
“官爺,這是我家小子,冇見過世麵,有點怕生人。”男人對那孩童吼道,“還不快抬開端讓官爺瞧清楚。”
“有了?哪家大臣的令媛?”
“為甚麼你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