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前因後果5[第1頁/共4頁]

久久今後。

寧長夏省略了後一句，他笑容妖孽如嗜血豔鬼，斂下眼睫擋住灰色眼眸中扭曲猖獗的豪情。

“不，你是二郎神，”可可說了半句，才反應過來，若寧長夏是二郎神，她不就是哮天犬了嗎。

可可迷惑不解，寧長夏輕笑著轉過可可的身材，讓她背對著本身。他手指放在可可下巴處舉高，讓她看向天空。

寧長夏嘴角撇下，無言的舉起手裡那一包包淺黃色紙張包著的小吃。

“……做夢。”寧長夏扭捏的語氣有著淺淺的對勁。

看甚麼？

。

幾盞畫著淡粉鵝黃的牡丹從可可麵前劃過慢悠悠的飛向墨藍色的夜空中，可可從內裡都能瞥見內裡的小油碟裡燃起的橘黃色火苗，擺佈扭捏著如舞女搖擺的裙襬。

寧長夏伸出血紅的舌頭舔過薄唇，一副吃飽喝足的模樣，懶洋洋的點頭，算是同意了可可的發起。

可可四肢疲軟的靠在寧長夏身上，喘著粗氣，兩眼潮濕。寧長夏也不好受，但他有內功，環境好些。

這時的歡愉成了寧長夏在樊籠裡獨一的回想。

上元節的早晨，家家戶戶攜兒帶女的出去玩耍、賞花燈。

踏上一條狹小的僅夠三人同業的鵝卵石路，他們拐過枯萎的花叢，走到一條拱橋上麵。兩岸玄色稀少的樹影倒映在橘色盤曲的水麵上，冷風也放慢了腳步變得溫吞。拂過水麪的風激起含蓄的波瀾。

洛可可與寧長夏買夠了東西……是可可買夠了。兩人擠過世人，慢悠悠的踱步到有些偏僻的道上。

“……你好極度，哎……彆咬，”可可猛地抖了一下。

寧長夏坐在靠窗的藤椅上，穿戴天青色夾棉長袍，下襬、袖口處繡著繁複富麗的大朵斑紋。黑亮和婉的頭髮披在身後，在髮尾處奸刁的捲起。他裝模作樣的拿起一卷話本，作勢在當真的看著，但眼角餘光一向望著可可，放心愉悅的光彩劃過灰色眼眸。

成元四年，東廠督主寧長夏以下犯上，鄙視皇威，被壓到菜市場斬首示眾。

寧長夏聞言挑高左眉，笑的風情萬種、儀態萬千，“我在想，若或人不著寸縷的身上綴上滿滿的鮮紅色鞭痕，或者用鋒利的刀片劃開脆弱的皮膚，暴露上麵如花瓣綻放的血肉，唔。”

昏黃的水霧浮在護城河上，混著行人嘴裡撥出的白氣在上空升騰起一陣白茫茫的霧氣。五彩的燭光透過各色的燈籠折射出千奇百怪的影子。

嘴下的觸覺柔嫩溫熱有彈性，可可砸著嘴巴，感受像在吃果凍一樣。她乾脆抱著寧長夏的脖子，張口在他臉上啃了一口又一口的。

寧長夏忍著臉頰微癢酥麻的感受，乖乖的任由可可在臉上舔舐著。他享用的眯起眼睛，鼻子裡收回貓係植物舒暢時特有的咕嘟聲。

“你孤單了？”寧長夏就勢放動手中的話本，斜睨著她，“如你所說，本日內裡熱烈不凡，那些躲在暗處的通緝犯、殺人犯、犯警分子想必也會出去沾點喜氣，這個日子但是東廠特彆繁忙的一天，或人如果無聊了，我還是能夠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