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早早的起來,甚麼也不做,就坐在院子裡發楞。
“那你為甚麼冇派?”
蕭遙似笑非笑的說:“如何,大哥能來,我不能來?”
蕭遙:“……”
現在想來,他不過是一向在精力表示本身,指導本身,讓本身一步步淪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