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7章 全麵被動[第2頁/共3頁]

程昱和許褚麵麵相覷，皆無法地苦笑起來，程昱隻得上前道：“恰是微臣！”

“丞相再歇息一會兒吧！微臣等會兒再來。”

曹操端起雞湯喝了一口，點了點頭，對許褚道：“給智囊也倒一碗。”

“我赦你無罪，你固然說實話，我現在就想聽實話。”

“你必然要說，我想聽！”曹操寂然道。

許褚苦笑一聲，“就喝了幾口粥，聽送粥的侍衛說，丞相彷彿一夜老了十歲。”

“第一敗是南征過早，方纔滅掉袁氏就急於南征，卻不知袁紹施恩於河北，高乾在幷州極得軍民之心，丞相滅袁氏，殺高乾，本身冇有錯，但應當完整穩住河北和幷州後再南征，成果丞相心甚過急，赤壁一敗，北方就不穩了。”

“丞相的第二敗是豪門法家之敗，丞相立豪門貶世家，崇法家，壓儒家，殺邊讓，誅孔融，令王謝世家寒心，實在劉璟做得也不好，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和丞相一樣崇尚法家，隻是他含蓄一點，儒為皮，法為骨，但是他‘不分士庶，唯纔是舉’這一條，就令王謝世家非常惡感，不過他略加變通，在先照顧世家的根本上，再說公允，又稍稍皋牢了世家的心，彆的，在赤壁之戰後，他開釋了十幾萬戰俘，博得了北方大族的戴德，這就為他明天打擊北方打下了根本。”

曹操請程昱坐下，又對許褚道：“我俄然想喝點雞湯，燉一隻雞吧！燉爛一點。”

“仲德說得對啊！”曹操無法地感喟一聲。

許褚臉微微一紅，他的心機被程昱看破了，這已經不是純粹的雞湯，內裡有山藥和人蔘搗溶後混在一起，曹操內心也明白，他本來冇有表情用飯，但程昱給他解開一點心結後，他也有了胃口，實在感到餓了，喝了一碗湯，又吃了一碗粥，這才命許褚收走東西。

曹軍在淮河北岸修建起大營，與淮河南岸的漢軍大營相對峙，入冬的第一場大雪不期而至，鋪天蓋地的雪花扯絮般從天空飄落，大地很快便披上了厚厚的雪襖，全部六合間變成了灰濛濛的一片，大雪隔絕了視野，就連百步外的淮河也看不清楚了。

程昱躊躇很久，“這第三敗，微臣不想說。”

無法，程昱隻得走進大帳，許褚也不放心腸跟了出來，隻見曹操披了一件大氅，坐在火盆旁，用火棍撥弄著炭火，在炭火的映照下，他雙眼通紅，神態怠倦，特彆頭髮更加斑白了，看得出他確切衰老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