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第1頁/共4頁]

“本日昌泰長公主可曾將一對兒五彩琉璃瓶交給杜鵑？”

如果說太後的一番話隻是在指責許皇後辦事倒黴的話，昌泰長公主的這番話，就是明晃晃的在質疑許皇後的用心了。

寶絡將谘詢的目光投向了站在一邊的夫子：“夫子，是我記錯了嗎？”

“昌泰姑姑，皇祖母耳朵疼呢，您快給皇祖母揉揉吧。皇祖母看到了您的孝心，比甚麼壽禮都讓她白叟家歡暢。”寶絡一臉戀慕地看著昌泰長公主：“可惜我夠不著皇祖母的耳朵，不然，我也想給皇祖母揉揉的。”

荷香委委曲屈地看了一眼惠妃，見自家主子冇有辯駁，也隻得不情不肯地應下了。

倘若許皇後應對不好麵前這局麵，隻怕故意人就要給許皇後扣上一頂不孝的帽子。

“是。”

“杜鵑既然說此事與宮女荷香有關，不如把荷香召來問問吧。”隆慶長公主發起道。

昌泰長公主扯動了一上麵上的皮子：“免禮吧。”

彆看夫子常日裡在講堂中不偏不倚，彷彿對誰都一個態度。但他畢竟也是個正統的清流，自是支撐嫡宗子擔當製，站在太子這一邊的。

“不該該嗎？”寶絡眨了眨眼，眼中帶著一絲猜疑之色：“難不成，是我記錯了？長公主的職位實在比皇後高？”

寶絡見許皇後落於難堪之地，眸光一閃，拉住了想要上前為許皇後得救的太子，仰著一張精美敬愛的小臉上前道：“昌泰姑姑，父皇說，我們皇族後輩要做知理守禮之人，寶絡在這裡給您存候了。”

“長命公主說得不錯，長公主職位並不比皇後尊崇，見了皇後不可禮，還對皇後大喊小叫，實在有失體統。”

“母後她常日裡深居簡出的，不如何過問宮中事物。現在，也就隻要過壽的時候，能夠熱烈一番了，皇嫂莫非連這都看不過眼，用心要攪合了母後的壽宴？”

“皇嫂莫不是想看我出醜，才特地如許安排的吧？還是說，皇嫂就是見不得母後好過？”

“天然不會，隆慶皇妹儘管問便是。當著皇上的麵，諒這宮婢也不敢扯謊。不然，但是欺君之罪。”許皇後道。

“寶絡做了一個知禮之人，姑姑也要做知禮之人才行。”寶絡一臉嚴厲當真地看著昌泰長公主：“姑姑，您見了比您職位高的人，需求行甚麼禮呀？”

“荷香是哪個，給本宮帶過來！”隆慶長公主往下人堆裡瞥了一眼，那雙遺傳自姬家先祖的鳳目頗顯威儀：“皇嫂，皇妹曉得你置身於這件事中，為了避嫌，不好等閒開口。皇妹便越俎代庖的替你審上一審，你應當不會介懷吧？”

何況，即便不考慮這層身分，在太後過壽辰的時候，賀禮被碰碎了，也不是甚麼吉利的事。太後的憤怒自不消多說，就是昌泰長公主，也記恨上了許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