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姑姑還冇返來嗎?”
顧明華沉聲道:“再對峙幾天,必定是路上擔擱了,或許明天就返來了。”
顧飛躺在床上,雙眼嚴峻凸起,神情蕉萃地問道。
這些天,他一向被疼痛折磨著,更是冇有睡過一天安穩覺,哪怕打結部分麻醉,仍舊會在半夜被疼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