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6 章[第1頁/共5頁]
兩個穿戴短衣,咬著短刀的舞姬在台上跳劍器舞,柔媚的麵孔卻帶著一身狂放的舞姿,一張一弛間,刀在脖頸腰腹間穿越。兩具柔嫩的身材,不管如何扳轉都像一個圓,台下看客雲集,陣陣聲浪裡銅錢合座飛舞。絕色的男人和女人托著酒菜含笑穿行,間或激發一段嬌嗔,惹毛時也有雷霆大怒,抽出刀劍便砍。然後在喧鬨的安慰裡各退一步,和藹生財,這就是波月樓的夜景。
崖兒道好,當場令明王草擬。兩邊都鈐印後盧照夜拱手道彆,崖兒命人相送,本身還是坐在簾幔下,摘了煙紗漸漸品茶。
盧照夜眼神一晃,但轉眼如常,又呷了一口細細品咂,“公然好茶。樓主不說,我還在測度,說破以後便能品出女血的香來。波月樓真是個奧秘的處所,彷彿總有光怪陸離的傳奇。關於樓主的故事我也傳聞了,非常佩服樓主的雷厲流行。不瞞你說,拜訪之前我一度覺得樓主該當頗具男人的豪氣,冇想到……”他報以歉意的淺笑,“果然人不成貌相,是我迂淺了。”
崖兒道:“冇甚麼好議的,公子想要神璧,波月樓儘儘力為公子找到便是了。辦事之前先立左券,事成以後向公子討要傭金,如果不成則分文不取。”
聽客收回下賤又鹵莽的調侃:“滋味如何?”
蘇畫伸出兩根蔥段似的手指,將那左券闔了起來,“你不必親身去,我替你跑一趟煙雨洲吧。”
傳聞了茶的來源,還能喝得如此淡定,看來確切見過大場麵。崖兒輕笑,“我的傳聞,不過是那幾句罷了。江湖上冇有新奇事,各門各派裡取而代之的爭奪每天都在產生,畢竟誰也不肯悠長屈居於人下。”
戴著麵具畢竟連茶都不好飲,錦衣公子靜坐了半晌,還是抬起手解開了捆綁的絲帶。
盧照夜擁戴了兩句,複望著她的眼睛道:“盧某已經遵守端方,以真臉孔相見了,樓主是否也當一現金麵,以表誠意呢?”
以是這女樓主還是不好相與的,談起買賣來毫厘不讓,倒也可貴。終究盧照夜還是退了一步,“我信不過波月樓,但我信得過樓主。立定字據後先差人送三成訂金來,餘下的就拜托樓主了,請務必為鄙人找到神璧,千萬千萬。”
“活著的時候天然滿手鮮滑,康居女人生得標緻極了,單看那張臉,老子下頭就直打號召。現在死了,光溜溜一個死人頭立在那邊,瞅一眼內心七上八下。”
買賣人的算盤就是打得精,崖兒脆聲發笑,“公子彆忘了,是公子本身找上門來的。既然登門,就該當信得過波月樓,波月樓固然不是甚麼王謝樸重,但江湖道義還是講的。公子如果放心,就請立下字據;如果不放心,儘管自便,本日來訪我毫不向外人提起。”
紅狄男人洋洋得意,“不瞞你們說,死了的阿誰我也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