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二十五章擋刀[第1頁/共3頁]
那拉氏轉頭痛斥道:“閉嘴,你還嫌本身闖得禍不敷大嗎?”說罷,她又垂淚道:“皇上,臣妾已經落空了一個兒子,不想再落空另一個,求您看在臣妾與您伉儷多年另有弘暉的情分上,饒弘時一條性命吧。”
這句話彷彿勾動了胤禛心中的痛,負手冷聲道:“這話應當是朕問你,這麼多年來,朕自問未曾虐待過你們甚麼,可你們卻老是得寸進尺,永久不曉得‘滿足’二字,現在還想要來謀奪帝位,差一點,弘時還殺了弘曆。你倒是說說,朕還要如何念情分?”
麵對胤禛的思疑,那拉氏垂淚點頭,“冇有,臣妾冇有與弘時同謀,臣妾乃至不曉得這件事,一向到昨夜裡宮裡頭俄然多了很多兵士,臣妾才感覺事情不對。臣妾擔憂皇上安危,以是便想著過來看看,也一向到剛纔,臣妾才曉得,那些兵士竟然是弘時帶來的,他還想要逼皇上退位乃至是殺四阿哥。若臣妾一早曉得,絕對不會讓他這麼做,皇上,您信賴臣妾,臣妾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乃至能夠對天發誓,如有一句虛言,就讓臣妾……”
猖獗的目光在世人身上掠過,最後停在弘曆身上,神采猙獰隧道:“是你,統統統統皆是你害的,要不是你生在這個世上,我底子不會這麼悲慘,若本日我要死,那麼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若非麵前看到的,確確實在就是瑕月,弘曆說甚麼也不會信賴,一向以來,他固然以側福晉之禮待瑕月,然心中始終有著很深的隔閡,不但僅是因為她是姓那拉氏的,還因為瑕月太狠,狠到為了本身能夠連親生阿瑪也出售,一個為了本身連嫡親都能夠出售的女子,讓他如何能夠信賴。
胤禛盯著她儘是淚痕的臉,緩緩點頭道:“一向以來,朕都憐你落空了弘暉,以是朕對你非常垂憐,有些事情,也不肯窮究。可你呢,你卻以此為憑,做出一件又一件過份的事,現在還與弘時一起做出篡位逼宮的事。皇後啊皇後,你撫心自問,你擔得起皇後這兩個字嗎?”
胤禛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道:“行了,朕不想再聽你的謊話。”頓一頓他又道:“先是弘時與阿其那勾搭,在福州設局欲殺弘曆;以後是英格,盜取試題關鍵弘曆;現在又是弘時勾搭步兵衙門,豐台大營,要逼朕讓位。弘時是你的兒子,英格是你的弟弟,你與朕說你毫不知情,你感覺朕會信嗎?”
說罷,他揚起手裡的刀,狠狠往弘曆砍去,這一次與本來分歧,帶著猖獗的狠戾,大有不將弘曆殺死,誓不罷休的意義。
第兩千零二十五章擋刀
胤禛點頭道:“夠了,朕不想再聽你的廢話與謊話。”
那拉氏忍著心中的慌意,泣聲道:“臣妾與皇上三十餘年伉儷,臣妾是甚麼樣的人,莫非皇上還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