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告狀[第1頁/共3頁]
“不必問,他必是犯了事,怕皇上懲罰,以是躲藏了起來。”年氏恨恨地說道,飽滿嫣紅如玫瑰花瓣勾畫出一抹嫌惡的弧度。
福沛身子悄悄一顫,繼而低聲道:“兒臣知錯。”
“這是做甚麼?”胤禛詫異,從案後走了下來,年氏跟在他身邊多年,少有這般哭哭啼啼的時候。
“這是誰打的?”看到福沛這副模樣,胤禛活力不已,不消問,必是與人打鬥了,隻是福沛是皇子,哪個吃了熊心豹膽敢打他。
胤禛是一個極重視儀態之人,見他這副模樣,心下當即就不悅了,待到福沛抬起臉時,胤禛在不悅之餘大吃一驚,隻見福沛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一隻眼睛還被打腫,睜都睜不開。
“你先起來。”胤禛瞥了候在門邊的四喜一眼,後者立即知機地上前扶起年氏到一旁坐下。
年氏抽泣著勉強止了淚,對一向低頭不言的福沛道:“把頭抬起來,讓你皇阿瑪好都雅看。”
“是。”福沛嚥了口口水續道:“四弟因為熹妃娘娘不在宮中的事,性子陰睛不定,獨來獨往,乃至不與人說話,兒臣就想著疇昔開解他一番,哪知兒臣剛說了幾句,他就脫手打兒臣,兒臣迫不得已之下與他撕打起來。兒臣起先怕傷著四弟不敢過於用力,但是四弟跟發瘋一樣的打兒臣,乃至還用牙咬,兒臣痛極之下也打了四弟幾下。”
弘曆看到福沛,垂在身側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目光死死盯著福沛,像要把他吃下肚子普通。算起來福沛比弘曆還要長兩歲,但看到此時弘曆這副吃人模樣,忍不住身子一僵,腳下一縮,今後退了半步,年氏見狀狠狠地瞪了弘曆一眼。
見胤禛似有不信之意,忍了半天冇說話的年氏起家走過來,指著福沛紅腫的眼睛道:“傷勢明顯白白擺在皇上麵前,那裡另有假,四阿哥桀驁不馴,全然不念兄弟手足之情,若非隨行的寺人幫著拉開四阿哥,福沛還不定能跪在這裡呢!”年氏說著嚶嚶又哭了起來,跪下悲聲痛道:“四阿哥小小年紀就脫手這般暴虐,委實過份,還請皇上替臣妾母子做主!”
胤禛見她哭得悲傷,心下不忍,拿過她手裡的絹子替她拭去臉上的淚痕,“莫要哭了,究竟產生了何事,與朕說清楚。”
“哦?”胤禛濃眉悄悄一挑,道:“讓他們出去。”
等了一會兒,四喜回到養心殿,倒是孤身一人,隻聽他回道:“主子去了阿哥所並未看到四阿哥人影,上書房中也冇有。”
“還不止這些呢。”年氏一邊說著一邊擼起福沛的袖子,隻見雙臂上也有淤傷,右臂上乃至另有一個牙印,看到兒子這一身的傷痕,年氏剛止住的淚又掉了下來,“皇上,福沛是臣妾身上掉下來的肉,他被打成這模樣,跟拿刀子割臣妾身上的肉有何異,求皇上替臣妾母子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