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八十九章小人得誌[第1頁/共3頁]

“實際有效嗎？”鄭九點頭道：“冇用的，他明擺著就是難堪我們，持續說下去，隻會給他更多的來由刁難。現在的情勢……你還看不明白嗎？”

首級寺人奉迎隧道：“總管真是故意，小的這就去將他們喚來。”

張泉被說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好一會兒方尖聲道：“好啊，一陣子冇見，還是和本來那樣牙尖嘴利，說話不饒人，不過鄭九，現在可冇人再護著你了，謹慎你的尖牙被人一顆顆拔光！”

“我們這就去做事。”鄭九低低說了一句，還將來得及拜彆，首級寺人便道：“你們兩個去打水將宮中的銅缸灌滿。”

首級寺人嘲笑一聲道：“要不要再派幾小我給你們捏肩捶腿，端茶斟水啊？”不等他們言語，已是拉長了臉道：“讓你們去就去，那裡來這麼多廢話，入夜之前如果灌不滿銅缸休想用飯。”

待得首級寺人走後，張泉繞著二人走了一圈，嘖嘖道：“幾天之前，鄭公公與成公公還東風滿麵，對勁不凡，如何本日就淪落到這個境地了，瞧瞧這一身的粗布麻衣，之前那些個綢緞做的衣裳都那裡去了？”

“是，現在二人在打掃處當差。”傅泰剛一說完，張泉起家嘲笑道：“走，我們去看看。”

小成子一愣，脫口道：“那些銅缸並不是我們賣力的。”

“皇後孃娘？”張泉並未因他的話暴露任何懼意，反而再次收緊了手，低聲道：“她現在自顧不暇，又那裡有空管你們兩個！”

不一會兒，兩個佝僂著身子的人影來到張泉身前，首級寺人見他們愣愣地站在那邊，急斥道：“站著做甚麼，還不從速給總管施禮。”

“我曉得統統都與之前不一樣了，也曉得我們能夠活著已是不易，但……張泉阿誰小人，清楚就是在趁機抨擊，這口氣，我如何想都咽不下！要我說，最該死的人，是他與阿誰喬雁兒、丁默，要不是他們，總管如何會……”說到這裡，小成子忍不住掉起眼淚來，看到他這個模樣，鄭九內心也不好受，拍著他的肩膀道：“再難忍也要忍著，如許我們纔有機遇替總管報仇！”

頭髮被張泉拉的似要連著頭皮一起扯下來一樣，鄭九忍痛道：“皇上已經開恩饒了我二人極刑，張總管這麼說，是想違背聖命嗎？”頓一頓，他又道：“並且據我所知，您現在仍隻是副總管，卻一口一個‘本總管’，您還真當本身是外務府總管嗎？嗬嗬，以你的德行，怕是這輩子都當不起！”

“是。”傅泰臉上暴露詭異的笑容，陪著張泉來到打掃處，除了辛者庫與淨軍以外，就屬此處最苦，普通在此做事的，都是一些犯了事的宮人，每天除了勞役就是勞役，一天隻要三個時候安息。

張泉踏進打掃處冇一會兒工夫，那邊的首級寺人便倉促迎了出來，滿麵堆笑隧道：“小的給總管存候，總管吉利！”待得直起家後，他又道：“總管有甚麼叮嚀，讓人來傳喚一聲就是了，何必勞您台端親身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