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下）[第1頁/共5頁]

“喔……”馬燚悄悄點頭，目中異彩頻閃，不知想到了甚麼。

楊浩越眾而出，笑望著陸仁嘉，並未轉頭看那女子模樣，可那女子甫一現身，瞧見楊浩，不由得如五雷轟頂，整小我都定在那兒，目睹得羽袖簌簌抖瑟，顯見心中震驚已極。

識字，使得。學文，也使得。諸如《女誡》、《周禮》等等，蓋因女子通文識字，而能明大義者，固為賢德，然不成多得；彆的便喜看曲本小說，挑動邪心，乃至舞文弄法，做出很多醜事，反不如不識字，守分本分更好，所謂‘男人有德便是才，女子無才便是德。’就是這個事理了。

這老頭兒引經據典，滾滾不斷，聽得眾墨客幾次點頭，楊浩一瞧這老頭兒模樣，差點兒笑出聲來，陸仁嘉！這老夯貨，多年不見，竟然又於江南複起了，莫非江南士林不曉得他在汴梁被罵到吐血的糗事？

悄悄披上袍子，帶子淺淺一記，楊浩便向屏風內行去。

楊浩嚇了一跳，趕緊拉緊袍子，遮住袍襟下一雙大腿，吃驚隧道：“小燚，深更半夜的你不睡覺，跑到這兒來乾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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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走在前麵的楊浩渾未發覺，猶自沉吟道：“對啊，若論民風風俗，西北是一塊璞玉，隨我砥礪，固而推行輕易。而其他處所，倒以江南民風最為開放，如果先從河西與江南動手，逐次放開女子上學、科考、從政務業，想必就會輕易多了。嗯……，河西可把此事交予龍靈兒，金陵麼，就交予柳朵兒，小燚，這事兒記下，轉頭去見金陵留守時，這事大叔得側重提一下。”

“大叔！”

馬燚咬著薄唇，目光閃動，也不知正在掙紮甚麼，聽得楊浩叮嚀，趕緊下認識地承諾一聲，然後才小聲地向穆羽問起。

楊浩哈哈大笑，懸腕移筆，一邊挪動紙張，一邊在穆羽背後寫下了四個大字：“金陵女校”。

不料楊浩這四個字寫下來，文才意境當然冇有，那字更是醜得不堪入目，一眾士子幾乎顛仆，就是那小女人見了，臉上也訕訕的，故意誇他幾句，但是實在不好昧著知己說話。

“大叔如果感覺不高興，那就打人家好啦。”

楊浩雙手合什，冷靜一禮，緩緩地退了出去，在他耳畔，仍然迴盪著壁宿明朗而澹泊的聲音……

楊浩卻隻望向俏立在院中的白衣人，柳朵兒深深地呼吸了幾下，儘力停歇了本身的表情，這才款款舉走，走了出來，向那四個大字一瞧，眸中模糊現出一絲笑意：“你的字……還是那麼醜……”

他喟然感喟一聲，挺身而出道：“若依我看，這位小女人所言大有事理，陸先生是有前科的人，如果你垂涎人家先生美色，軟硬兼施，妄搬大義，我感覺倒正合你的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