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籌劃[第1頁/共3頁]

幾個女孩都呆在原地了，春枝顧不得很多，排闥叫起了劉婆子。劉婆子來了後，春枝指著大妞說：“大妞熬壞了眼睛，她叫著疼，隻怕不好呢。”

郎中對於劉婆子的占便宜皺了下眉，“可加診費麼？”

冇人接春枝的話，北虞拿起一塊帕子在臉盆裡浸了冷水，擰出來遞給大妞，“快敷敷罷，許是明日一早就冇事了。”

劉婆子皺下了眉，趕緊問，“先生，這藥要多少銀子？”

春枝幸災樂禍冷哼一聲，小聲嘀咕起來，“非要學，學罷，現在可好，真瞎了可不是砸在王婆子手裡了？”

大妞有些不敢看劉婆子，小聲的答道：“我隻是想快些學會女紅，就……就在早晨繡了幾針。”

劉婆子聞聽，快步走到大妞身邊，一把推開墨菲和北虞，抬手打掉大妞捂著眼睛的手，疏眉不由得皺了一下，隨後劉婆子罵起來，“做死呢，做死呢！整日子裡的不消停，你們三個先去乾活去。”

郎中忙往出推戒指，“使不得，使不得，我一個郎中，豈會收了這來路不明的銀錢去。再者，這事也是極有風險的。”

大妞拿掉濕帕子忙下了床，給郎中見禮。郎中放下藥箱，輕翻過大妞的眼皮，細心看了一會兒，問大妞，“但是剋日累了眼睛？”

當天早晨，大妞就說眼睛痛，北虞一看，大妞眼睛裡滿是血絲，眼皮腫了起來。“但是累著了？”北虞扶著大妞躺下來，“今晚可不能再做女紅了，弄得現在這模樣，細心媽媽們罵起來。”

大妞望著郎中和劉婆子的背影，緩緩的軟在了門邊上。她走出這一步真是驚駭，汗水浸了衣背。大妞走回到桌邊，低頭悄悄笑了，或許，這是她最後的機遇。表哥，此生有冇有緣，就看此一舉了。

第二日一早，女孩們都起了來，北虞望向大妞，隻見大妞眼睛裡的紅血絲已經退了些，眼睛卻還微腫著。大妞雙眼眯著一條縫，“眼睛內裡疼得緊。”

冇多久，劉婆子帶著一個四十歲高低，揹著藥箱的男人來了，大妞此時正躺在床上用冷帕子敷著眼睛。劉婆子出去就大聲罵起來，“還不快起來，郎中都請來了。”

劉婆子再次不顧郎中在，下死勁的錘了大妞兩下子，大妞哭也並不敢躲。劉婆子對郎中乾笑兩聲，“先生略坐坐，此事我還要向王媽媽問一下子。”說著，劉婆子望了一眼低泣的大妞，眸子一轉，笑了起來，“先生出來一趟，倒幫著看看這丫頭可另有其他弊端？我也好向媽媽交代一聲。”

劉婆子笑得更歡實些，“瞧您說的，而後我們瞧個病，還不再請先生了麼？先生就當發個慈悲。”劉婆子說著，厲聲叫大妞，“死蹄子，你還愣著做甚麼？還不快去廚房拿來滾熱的水為先生泡杯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