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我本身歸去就行。”溫旎說著起家就要走,卻被聞肇州攔住了,他在暗淡的包廂裡,垂眸看著她的眼睛,又反覆了一遍,“我送你,現在有些晚了,你本身打車歸去我不放心。”
溫旎問:“你能出院了?”
溫旎在來的路上固然想到了聞肇州的意義,但親耳聽他這麼說,還是感覺有些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