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汪汪汪[第1頁/共4頁]

譚慶生笑道：“那便要識文斷字了，好四公子，我們不如你，可彆難為我們。”四公子乃庭芳在大同時的舊稱，譚慶買賣在表白靠近。

庭芳順手就指了出去：“任先生通醫理，我薦任先生賣力此事。”彼時文人少有一點醫術都不懂的，幾個幕僚裡，任先生的醫術最好，再則他為東湖白叟，與王虎等人熟諳，更好合作。

幾位將領中，唯有周毅不出高傲同，偏他為眾將之首。他機靈多變，技藝極佳，軍中服是服的，倒是時不時想冒點頭。百戶王虎便道：“稟儀賓，我等還是相沿衛所製，那是承平之時所用。現在已是戰時，不若學九邊，士氣更足。”直提到九邊，多少有些與周毅彆苗頭的意義。周毅不甚放在心上，他才空降時，不知受了多少刁難，本日這點子可謂不痛不癢。

庭芳插言道：“輜重主如果炮火，不若稱之為炮虎帳。炮兵但是技術活，不是誰都能打好準頭。將來生長起來，可得計算角度。誰領了此營，誰就得抓緊了部下人的根基功。彆到時候穆大工改革了大炮，你們倒不會使。”

世人到了地頭自發按著所屬分了占了擺佈兩邊，反正徐景昌部下皆為武將，庭芳的多為文人，倒也不甚相乾。落座後，徐景昌率先道：“昨夜苦戰，諸位都非常英勇，大震我軍威，徐某敬之。然蔣赫開了個不好的頭，將來我們有了家底，眼紅的人隻會更多，還請諸位謹慎謹慎，勿似都城普通叫人鑽了空子。再則城外財產頗多，請諸位想個彆例，最好連同城外一起保衛，纔可保障後勤。”

庭芳笑道：“我倒是想尋，也得要有那麼多人才叫我挑。就如爾等所慮，來個不知天高地厚滿嘴誇誇其談的酸秀才，我頭一個就掐死他去。且漸漸尋著吧，你們感覺有合適的人選亦可保舉。”

錢良功道：“既是掌管一營，再叫百戶不當。”是人都好大喜功，虎帳特彆需求士氣，百戶叫著就不響，怎能鼓勵兵士？

是以，都批示使司完整被徐景昌獨占，開會地點挪到了衙門裡頭，又寬廣又便利。與會職員與昔日的小會亦分歧，徐景昌部下的幾大將領王虎、戴適、譚慶生等，以及庭芳身邊得用之人錢良功、任邵英、楊誌初、房夫人並幾個丫頭和君子墨，都經常在此會麵。

徐景昌略作沉吟，便道：“總兵論官職，倒也是正二品。”

譚慶生拱手道：“莫敢不從。”

周毅起家答道：“是。”

庭芳道：“那你便顯出本領，清算的他服服帖帖不就行了？紙上談兵的趙括實屬冤枉，他是有本領的人。兵不厭詐，一味蠻乾的是匪賊流寇，可不是正規軍。再則現招的幾個知事，不過百戶級彆，軌製要行在頭裡，將來你們一定就不會去做那知事。”說畢笑了笑，“總兵知事亦算升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