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4 兩顆人頭[第1頁/共4頁]

在某處提早商定好的巨石下方，我和鄭午已經等了好久，老李頭終究趕了過來。老李頭滿頭大汗，呼哧呼哧地喘氣，說你們得加錢，必須得加錢，老夫的命都差點丟了

"我實在是不明白。"老李頭呼哧呼哧地喘氣："你們是沙豹的朋友，為甚麼他們的人還敢難堪你們？"

噠噠噠的槍聲響起，嚇得老李頭都鑽到馬車上麵去了。一陣槍聲過後，外相高低翻飛，這些男人又把馬車翻了一遍，也冇找到他們要找的東西，罵罵咧咧了一番便分開了。

我們找了一處麵朝越南的山丘，把阿忠和阿釘的頭顱埋葬，並給他們豎了一座墓碑。真是可惜，不能帶著他們回到越南，更不知他們的家人身在那邊――也不知他們的家人被救出來冇有，或許凶多吉少吧。

對方在警告我，在挑釁我，在威脅我，在嘲笑我

"上麵寫著：兄弟，有空到越南做客，我必然美意接待。哎呦，我還覺得你們會白跑一趟，本來你們和沙豹這麼熟諳，那我就敢放心腸帶你們去啦！"不知本相的老李頭喜滋滋地看著我們，完整冇重視到我和鄭午的神采已經變得非常丟臉。

第二天早上，老李頭定時按點的來接我們，還趕了一輛馬車，馬車上堆著亂七八糟的植物皮草，腥臭難聞。老李頭讓我們鑽到皮草上麵，說是過關的時候好過。

我說曉得不就結啦，我們找他做買賣的。

我說彆廢話了，你就說多少錢能夠？

阿忠和阿釘當然不是好人，他們在都城潮陽所做的事，就是被槍斃一百次也不敷的。可阿忠也奉告我，他和阿修、阿釘之以是這麼做，乃是因為他們的家人都被節製在沙虎的手裡。

數年來，我們經曆過數次生離死彆，這一次最讓人扼腕感喟。

猴子沉默了一下，說好吧，那你們要謹慎。

我先給了老李頭五千塊，說彆的五千等返來以後再給他。

"好，那我們就解纜吧。"

兩顆頭顱下葬以後，才發明箱子底下還壓著一張字條，不過上麵寫的是越南話，我們並看不懂。我們找來老李頭讓他看看，老李頭倒是一臉欣喜，說呀，這是沙豹留的。

這是挑釁，極其激烈的挑釁！

老李頭神采一變，說當然知，這一片冇人不曉得他。

我微淺笑著，站起家來，說老李頭，我們全速進步的話，多長時候能趕到七溪市？

或許是內心的最後一絲知己，或許是阿修的死震驚了他們，也或許是他們對沙虎的恨已經衝破邊界總之，當他們下定決計，試圖幫忙我們一起肅除沙虎的時候，我就已經將他們當作了朋友！

我冷靜地把箱子合上，抱著箱子走出門去，鄭午也冷靜跟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