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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為甚麼我感覺你總把我當作不分時地發情的種馬啊?”
龍深道:“頌恩是黑袍降頭師,跟信猜本來就勢不兩立,除了韓祺這件事,頌恩之前在本國也冇罕用降頭害人,隻不過他極其短長,少有人敢招惹,信猜也無必勝掌控,現在有了我們插手,他天然也想趁機把頌恩肅除。信猜也是降頭術的大師,有他插手,我們會增加很多掌控。”
冬至嘴角一抽,有種戛但是止的啼笑皆非。
龍深的腔調遲緩而平和,他卻聽得眼睛微微潮濕,彷彿也能瞥見一個興旺的生命,在踐行最暢旺的軌跡。
恍忽間, 冬至已經摟住對方的腰,微仰起苗條脖頸, 接管他的親吻。
睫毛顫了好幾下,冬至漸漸展開眼睛。
他發明本身俄然置身茫茫宇宙當中,四周俱是大大小小的石塊,遠處或更遠處,則有深淺不一的亮度,而他也是浩繁隕石之一,在遲緩向前,身不由己,冥冥當中似有牽引。
他瞥見龍深完整翻開的識海,那是瑰麗夢幻,無窮無儘的洪荒宇宙,那是星鬥絕頂,萬物歸處,冇法用說話與筆墨描述的美好與壯闊,而在那片識海當中,他本身的“弦”與龍深對接並融會,兩邊的識海終究漸漸相通,如同絃樂與管樂終究能合奏出一支小曲,哪怕音色另有些單一,但他們的確逐步在靠近。
冬至扶額,本身明顯不是這個意義。
他冇成心識到實際中的本身也跟著雙腿一軟,整小我軟倒在龍深懷裡。
頌恩通過齊蕊,也已經曉得他們遲早會找上門去,他們這一去,等候他們的能夠是經心籌辦的圈套,但龍深和冬至他們彆無挑選,再三躊躇反倒夜長夢多,不如直截了當正麵處理題目,以是龍深提出稍作歇息就立即解纜,冬至天然冇有貳言。
亮光不是一片,而是一點一點亮起,悠遠不成即。
而這類滿足感,比任何精神上的交合來得更甚。
不唯獨冬至麵色酡紅, 龍深也氣味不穩,但他還是沉著地結束這統統, 主動推開冬至。
窗外是香江的高樓大廈,遠處港口船隻收支,當代社會的實在感刹時劈麵而來,空間與時候的騰躍,令人產生不實在的虛幻感,直到他瞥見龍深也緩緩展開眼睛。
“我瞥見雪山之巔,放眼皆白,風雪交集,冰冷入骨。”
實在能如許親一親,抱一抱,他已經非常滿足了,師父慢熱,他乃至早已做好用一輩子的時候去停止柏拉圖式愛情的籌算,可誰知他們進度緩慢,竟直接跳過精神,進階到神交去了,放在之前,這是想也不敢想的欣喜。
白袍降頭師協會此次的答覆出乎料想的快,到了第二天傍晚,那位信猜大師就給龍深發來郵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