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存的,隻要冰冷的孤傲跟無助。
我的手微微顫抖,指尖輕觸那冰冷的卡片與紙張,心中湧起難以言喻的酸楚與慚愧。
她輕描淡寫地持續說道:“我隻是感覺她不幸,美意安撫了她幾句罷了。”
我伸手用力擦著眼淚,唇邊含著笑,轉成分開廚房。
這個天下上,我獨一在乎的親人分開我了……
我的掌心用力收緊,指尖深深嵌入大腿的肌理當中,那份鋒利的痛苦卻不及內心的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