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母校[第3頁/共3頁]

又過得一會兒，課間活動結束，孩子們意興闌珊地奔回課堂，操場上又空無一人。

不過也確切，看錶麵本身也很普通，又有誰曉得內裡早已千瘡百孔？

阿德笑著說：“現在的黌舍，也放這麼時髦的東西了？我記得我小的時候放的可都是反動歌曲，甚麼為反動庇護目力之類的。”

阿德看了一眼時鐘，不過才十點非常罷了。

沈年捧著一遝檔案出去要他簽訂，都是些通例性的事件。林莫言固然冇耐煩，但還是一份份看得細心，邊看邊隨口問了兩句。等他花了十多分鐘全數弄完，交回個沈年，卻發明沈年還是站在那邊冇走。

邢天航點頭，低頭咳了一陣，才說：“我和……咳咳，和柏淩纔是。”

阿德聽他提起亡妻，便不敢再介麵。

邢天航悄悄說了句，“走吧。”

林莫言坐在副總裁室裡，表情煩躁。

阿德還冇開出兩條街，邢天航又俄然說：“不回家了，去找小語。”

約莫是方纔的色厲內荏用了太多力量，邢天航上了車後就一向靠在廣大豪華的皮座椅上，闔著雙眸，片言不發。

“又是基金會！”林莫言一拍桌子，“上個月已經提了38萬，這個月又是這麼多！做慈悲也不是這麼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