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針鋒相對[第1頁/共3頁]

出了崇政殿，皇後臉上的鬱色已經冇法諱飾，冷冷地看了一眼淑妃跟段明曦揚長而去。

貴妃此時再看著段明曦的眼神已經跟之前大不不異，她冇急著與皇後一起分開，反倒是與淑妃一起並肩而行。

段明曦不知天子為何竄改話題，帝心難測，她不敢忽視，謹慎地回道：“是，小女幼時被人拐走，後被養父母所救，我養父經商，曾籌算讓小女擔當家業，故而自幼便讓我習武讀書。”

明曦掉隊一步跟從。

淑妃神采恭敬地回話，“端王已經將人把守起來，至於現在在那邊，臣妾還將來得及扣問。”

“是嗎？”天子很有興趣地問道。

皇後心頭一凜，強壓下心口的氣憤，眼神鋒利地掃過淑妃，轉頭對著皇上笑道：“皇上，不過是些小曲解罷了，淑妃夙來心寬，冇想到倒是這點小事還記在心上。”

天子微微眯著眼睛，最後落在段明曦的身上，“你來講說當時你與端王如何遇刺的？”

“江城。”

“當時端王背對那支利箭，若被刺客到手，隻怕王爺現在存亡難料。皇上，刺客動手又穩又準又狠，天子腳下有如此狂徒，還請皇上徹查。”

在岔道口貴妃與淑妃辭分袂開，等她一走，淑妃看著明曦說道：“你如何看？”

貴妃笑著對淑妃說道：“早曉得端王捉了活口，我又何必與你針鋒相對，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寥寥幾語，就能將陛下哄得高興，這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段明曦聽到陛下扣問，微微上前一步，這才抬開端直視天子，把當時的景象仔細心細說了一遍。

天子的眼睛落在段明曦身上，此時纔算是端莊打量她，半晌俄然問道：“你習過武？”

淑妃在皇上麵前提了一嘴，就是要震懾一下皇後，倒也冇有真的跟皇後撕破臉的意義。

“還是淑妃豁達。”貴妃笑，“當時皇後孃娘讓人請我去坤德宮，我傳聞晉王差點喪命，救下的腿都軟了，她又說傅紅筱從刺客身上抓下端王府的令牌，你說我能不急嗎？”

陛下，此事需求嚴查，皇後孃娘說傅女人手裡有證物，巧了，端王也抓到了活口，想來很快就能將本相明白於天下。”

淑妃聞言哼了一聲，“這會兒你倒是做起好人了，方纔你但是恨不能吃了我。”

當初如果她不躊躇……

明曦一向暗中盯著皇後的神態，在淑妃提到活口二字時，皇後的神采刹時變了，固然隻是一瞬就收斂起來，但是還是被她捕獲到了。

“江城是個好處所啊。”天子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記念，“朕曾去過那邊。”

她猜得冇錯，今晚就是皇後與太子的手筆，隻是不知晉王是如何摻雜出來的。

“人呢？”天子看著淑妃問道。

明曦對上貴妃的眼睛，欣喜不像是演的，心中不免思慮幾分。

但是本日過後，段明曦這個將來的端王妃，也會被陛下記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