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朱溫計逼五侯反[第2頁/共3頁]

存孝引軍回時，點將十八人，不折一騎。來至寨門，眾將歡聲大振，晉王親身出接，存孝上馬，拜伏道左。晉王曰：“隻此一戰，足以驚喪五侯之膽。”即賜絹十八匹，刀十八口，存孝受下，分賜十八人。卻說五侯，被存孝劫了寨，相互驚懼。

卓吾子評：

輕騎突入五侯寨，方顯豪傑虎將才。

卻說嗣源上馬，帶三千兵，出林墩口而行。塵頭起處，五路兵來。首將張凱出馬，與嗣源比武，兩將戰五十合，勝負未分。晉王恐嗣源有失，令出兵回營。存孝見步隊回營，立即進曰：“兒曾引十八騎殺入長安，徹夜亦隻是十八騎去劫五候之營，如折了一騎，也不算功。”晉王曰：“汝昔十八騎殺入長安，彼皆不知，故能如此。今五侯已有籌辦，安得勝利？”存孝曰：“若劫不得，願立軍令！”晉王調撥帳下精銳軍馬十八騎，並酒肉賞犒兵士。存孝對十八人曰：“徹夜受命劫寨，請公滿飲，各宜竭力。”十八人麵麵相覷，皆言五路之兵，勢若泰山，如何敢去？存孝見世人各有難色，乃拔刀立於此中曰：“我為大將，尚且奮不顧身，汝等為何懼怯？”薛阿檀與安休休世人，見存孝怒起，皆起家言曰：“願效死戰，何懼之有？”

逸狂有詩讚曰：

夜將三鼓，眾將披掛上馬，來至敵寨，直殺人王重榮寨中，奔中軍而來。本來王重榮寨中，以車仗穿連不竭，周環繞定，不能進步，隻憑十八騎左衝右突，來往馳驟，如入無人之境，逢者便殺。各寨儘皆鼓哨，烽火燭天，喊聲大振。存孝望南殺出，敵軍莫敢抵對，晉王令人引軍策應，存孝十八騎人馬，早已回至林墩口，五路兵見是存孝，莫敢追襲。先人有詩讚雲：

鼙鼓聲喧振地來，將軍到處鬼神哀，

赫連鐸自戰休休，射馬先輸暗害籌，

赫連鐸曰：“本日吾等皆被利誘，全中了梁王之計，分歧受他金酒，把五路兵儘喪於此，倘存孝明日複來搦戰，誰敢擋之？”張凱進曰：“吾既為前鋒，搶先破敵，豈懼彼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