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酒醉[第1頁/共4頁]
薑黎既來了,不掃這帳裡的興,端了酒杯與李副將軍同飲,喝下酒去,話卻不說甚麼。她原是崇高的人,即便在這虎帳裡蹉跎了兩個來月,也與其他女人分歧。她身上的氣質,少有男人瞧了還能自傲沉穩的。
沈翼並不睬會她,一起將她扛回營地西北的陳帳蓬裡。剩下的女人們還在一處做針線,看到帳門驟響而掉隊來的人,都嚇得立品起來,站在一側,連施禮也忘了。她們不出聲,便聽沈翼問了句:“哪個是她的鋪子?”
李副將軍也不免俗地現出些小人態,吃了酒忙自個兒奪下阿香手裡的酒壺,給她斟起酒來。這斟罷了,又徒手捏了粒花生米,送到薑黎嘴邊,“先吃一口。”
薑黎遭人侵犯,本能地縮起家子,但因著酒勁卻冇有其他過量的反應。沈翼把她抱進懷裡,吻上她的唇,從蜻蜓點水,到探入極深,手上撫按亦是半晌不消。如果說兩個月前的那一次是欺侮強-暴,那麼這一次,就是真正的歡-愛。
阿香明白他是要辦事了,抓握了一下薑黎的手,便起了身。而此時,李副將軍已是焦急得很,半晌工夫也再等不了,不過看著阿香方纔從案邊起來,他就伸手一把把薑黎拽進了本身懷裡,然後一麵解她身上的衣裳,嘴上還不忘嘀咕:“美人兒,我的小美人兒……”
阿香從李副將軍帳裡返來的時候,瞧見的是一眾女人在帳外的大雪裡站著。佝僂著腰,縮著身子在一處取暖。雪下得更加大,落得人滿頭滿腦,連眉毛也覆了白。誰都曉得帳裡在產生甚麼事情,誰也都不說話。隻跺著腳取暖,盼望內裡的人快些,再快些。
阿香和薑黎牽手去李副將軍的帳裡,踩過深厚的雪,身後呈現成串足跡,腳下那咯咯吱吱聲兒在這暗色雪夜,清楚如在耳邊。薑黎心中忐忑,搓得阿香的手指幾近掉了皮,但步子卻冇有轉頭的意義。認命了,總要做命裡該做的事情。
薑黎把腳從雪裡□□,耳旁是呼呼風嘯,“你不曉得我和沈翼間的事情,原不該插手。你覺得他拿我做甚麼,能寵我護我?那是瞎期望。我和他之間,比作仇敵且算輕了。他巴不得看著我受這些呢,冇有管的事理。當時我他殺,不就是他要讓趙伯長欺侮我,你忘了不成?這會兒找他去,不是自討敗興?再討來一頓熱誠,不如乾脆行了這事兒,倒也不算叫人逼著,臉上麵上丟臉了。”
阿香不時看她,頭巾裹掉大半張臉,聲音不甚清楚地說:“現在歸去,還來得及。你不肯見沈將軍,我給你求去。凡是他言個聲兒,這營中冇人敢碰你。”
這行動加話語,薑黎比的不是調情的模樣,卻還是叫李副將軍酥了骨頭。他伸開嘴來,把那花生米含進嘴裡,順著那姿式便含了薑黎一末節手指頭,嚇得薑黎猛地縮回擊來。